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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周圍衙役往上圍,蘇清是指著前面那人的背影喊到:
“你看在兄弟的情面上拉我出去不成?”
見常波停下了身影,不由得心裡鬆了口氣,常波微微回頭,誰跟你是兄弟?看你小子以後還敢不敢在老子面前嘴賤。
留下不可以的一個眼神之後消失在了人群中,蘇清是反應過來的時候,衙役已經把他圍了外三圈裡三圈,生怕他長了翅膀飛了一樣:
“王八蛋!你特麼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你不是人!”
隨著一聲怒吼,常波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蘇清是視線裡。
“叨叨什麼,把嘴給我堵了!”
“堵個毛球啊!我們一起的憑什麼抓我不抓他,你狗眼看人低……嗚……唔嗯……”
看著蘇清是被衙役用手堵上的嘴,原本窩著的一肚子火莫名就減輕了些,露出一口因為上了年紀的大黃牙,笑了幾聲,一臉不懷好意:
“本府尹生怕他也看上你個小白臉,把你給順走了,現在看來……嘿嘿嘿,乖乖給本府尹回牢裡去吧你!”
“嗚……嗯……啊呸,你個昏官,你有權利管我嗎?爺可是東夜堂堂……”
蘇清是剛擺脫禁錮說了兩句話,嘴裡就被人塞進去一方帕子。
王仕途見蘇清是滿臉不甘心模樣,臉上笑意更歡了:
“東夜什麼?東夜第一個敢打歸小侯爺的人?嘶,不是我說你,被調戲怎麼了?都是男人怕什麼?誰讓你長這麼好的?”
靠!皮相都是爹孃給的,怨我?你去看看他們倆的長相就知道爺我就該這麼俊!
少年一副委屈的模樣,微微垂下頭,眼睫毛撲朔撲朔的顫抖,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愛,王仕途心裡一軟:
“你說說你,平白無故打歸家那個紈絝幹什麼,頂多不就是被摸幾下嗎?當被狗摸了不成?這麼烈性幹啥?”
蘇清是雙眼朦朧的抬頭,憋屈死了,摸狗跟被人摸能一樣嗎?
“哎,放心放心,歸家那個老莽夫不會真的打死你的,他家那個滾蛋兒子別說你了,本府尹都看不過,要不是他家也算皇親國戚,早不知道進了這京都府幾次回,牢底怕是都坐穿了!”
回京都府這一路上,也不知是被這少年的小模樣給可憐到了還是怎樣,王仕途一路上都在說讓蘇清是寬心的話。
不說還好越說越委屈,小時候怎麼皮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丟人的被一群人押著過街,今日倒是倒了大黴遇上常波這麼個卸磨殺驢的貨!
眼見那少年就被衙役壓著出了街口,二樓視窗的那道藍衣身影直起身子往外找了找,夜修傑忍不住提醒道:
“七哥,七哥,你那小寵物都被押走了,再遲會兒你可就得去京都府牢裡尋他了。”
黑子男人緩緩抬眸間手中棋子穩落棋盤該落之中:
“你怎麼知道她是本王的?”
夜修傑被男人這冷不丁一看,不由收起了身上那股孩子氣,嘟噥著嘴道:
“下面幾個數他好看,他旁邊那個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當人,丟下他就走,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夜傾玄微微抿唇,看著棋盤的眼神都比之前精神許多。
雖然隔得遠聽不到他們說了些什麼,但在樓上他夜修傑可是將下面剛剛發生的事看的一清二楚,見面前男人沒什麼表情,壯了壯膽子略微有些疑惑的問道:
“難不成七哥你看上的是歸家那個歸紈絝不成?”
“咔嚓”一聲一顆黑玉棋子刻進了棋盤邊緣,手的主人漠不經心緩緩拿起另一顆棋子。
夜修傑嚥了咽口水,明明剛剛他猜對的,自己不承認還要嚇唬我。
偷偷瞄了眼,棋盤上擺著的棋局,不怕死的繼續問道:
“咦,七哥,為什麼你一直下這盤棋局?從你回來到現在我每回見你下棋都是這盤局。”
夜傾玄眸中閃過一絲冷光,想起少年時那個一身白衣臉上帶著半邊面具的少年,心裡一股子好勝的情緒猛的湧起。
當年他解不開這局,可不代表以後不會,現在想想也不知那人如何了?
“這棋局之精妙遠不及你表面看到的這般,等到這局快破之時,將這中間白子一挪,便又是另一番局,一半黑子被牢牢箍住,危情之時以不變應萬變,這局你能花幾日破了嗎?”
夜修傑被說的一蒙一蒙的,也有些好奇的看著棋局,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忙搖了搖頭:
“這可就算了吧,七哥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