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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皇上也真是可以的,若是說起忌憚,防著夜傾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可是真有些本事,可是起名字帶個“傾”字,這是從小就不待見他?
“傾”字是女兒家的字兒,這也忒不招待見了……
所以這才便宜了蘇清是,因為皇上處處提防夜傾玄,夜死鬼不好大開拳腳殺她,也剛好能生事。
晃悠到春風樓門口的時候,蘇清是這才想起來裡面還有她的一位紅顏知己。
想到最後見到紅柳那日的情形,也不知道她好點兒了沒,還在因為身份而自卑嗎?
遠處碧荷與常波正在一處攤販前指指點點同那攤主認真講價,蘇清是嘴角悠然一勾,唰啦合上摺扇,轉身進了春風樓。
“你個賤人!老子好吃好喝給你是讓你去忤逆閒王的嗎?今日不好好讓你長長教訓,我這春風樓怕是都要給你陪葬!”
想到這賤人剛剛竟然敢公然與閒王作對,王春那跟老鼠鬚子似的八字鬍氣的直翹,手裡拿著的細柳條下手也愈發狠辣。
一道破空鞭響,地上的紅衣女子後背處穩穩露出白膩的面板暴露在空氣當中,紅柳咬緊了牙,倔強而又頑強的眼神沒有絲毫軟下來的意思。
細細的柳鞭接二連三落在後背上,周圍人見這龜公發火的模樣,一時間竟無一人敢上前去攔。
平日裡跟紅柳走的親近的幾個也只是絞著帕子邁不開這一步,那柳鞭的滋味她們幾個可是捱過的。
這龜公還指望著姑娘們給他掙錢,自是不願意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的,而這在鹽水裡浸泡過細鞭,打起人來可別有一番疼痛,雖然不會在表面留疤,可一點也不必真正能讓人流血的鞭子少痛到哪裡去。
“我說了不伺候他就是不伺候!別說你打我這一次,就算以後天天打,我也不要再這樣!”
女子眼眶泛紅,手指緊緊攥著衣襬,眼眸中沒有一絲要服軟的意思。
那龜公手指著就開始罵:“好一個小婊子!你以為你是誰?要是沒老子你現在還蹲牢裡呢!真是也不知道什麼下賤東西能生出來你這種當著婊子還想著立貞潔牌坊的東西。”
龜公嘴上叫罵,手裡卻停下了鞭子,這紅柳平日裡也不見的這般烈性啊,平時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讓她去伺候誰就算心裡再怎麼不情不願還不是照樣去了。
哪裡像今日這樣敢公開與自己對著幹?這幾天是中邪了那不成?
“你說你娘得是個多浪蕩貨才生的出你這張臉?真是天生就該伺候男人的賤種,莫非她也是妓娼?”
不,不是,她不是!
紅柳慌張的看向周圍開始三三兩兩小聲議論的人群,怎麼可以這樣……
看著紅柳略顯慌張的神色,龜公得意一笑,手指輕撫過八字一撇的鬍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哦,我差點忘記了,你……”
“忘記了什麼?”
一道清朗的聲音穿入眾人的耳朵裡,被打斷了話的王春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一臉陰霾的轉過頭,瞬間驚的恍神,……這人真是絕了!
若說美人這些年他見得還少?可就是無法找到一個能配得上眼前少年詞句。
紅柳抬眸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那人依舊著淡色灰衫,半挽著髮絲,真是應了那句美人在骨不在皮,媚骨豔皮都無法與眼前這人相提並論,那份出塵之姿足以令所有人為之瘋狂。
少年微皺眉毛,厭世之感似在嘲諷爾等凡人粗鄙又似在為地上女子擔憂。
繞過那龜公直直盯在他身上的視線,伸手將紅柳拽起,餘光撇到衣衫被什麼東西抽出的白嫩面板時,眼中劃過一絲陰冷。
“不知她所犯何錯?……”看了眼龜公腳下的細柳枝後,冷聲道:
“要如此毆打?”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不是說以後都不來這種地方了嗎?紅柳依著他的胳膊用手拽了羞恥他的貓衣袖,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走。
蘇清是直接忽略掉那道帶著為他好的眼神,反手扶住她的肩膀,讓她不必擔心。
那龜公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見那小公子看向自己,露出一個自以為很好的笑容解釋道:
“小公子莫怪,這青樓娼妓本就是伺候嫖客的,你說她忽然鬧脾氣惹得那大人物不高興,我能怎麼辦?只是略施小懲一下,哪裡敢真傷著了?”
自家姑娘身上有傷痕這不是給自己的財路過不去嗎?
那猥瑣的笑容讓蘇清是想起了歸暮遲,嫌棄一陣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