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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真不知道啊,你說後宮人人都知道皇上最愛的就是玄王的親生母妃欣妃娘娘,那為什麼兒子的命就這麼苦?
聽說玄王爺小時候在冷宮長大,十歲時被送往相國寺,搞得那時候人人都覺得皇上要把他送去出家當和尚。
後來皇上一道聖旨竟讓還是少年的七皇子去邊疆之地平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實則予軍權,真正目的怕是根本不想他活著回來,你見過十幾歲就拿著統領三軍兵符的人嗎?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捧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算七皇子真有這平亂只能,可兵符在手終究是禍,那些大大小小的刺殺,不用外人說也能感受到其兇險之惡!
當所有人都以為這必死的陷阱絕對無法讓人掙脫時,邊疆傳來的竟都是捷報,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那少年郎反而一舉收復在邊疆流落已久的十幾座城池,以戰神之姿重新迴歸京都,以他今日之功績足以傲視整個東夜!
就當所有人預感儲君將要易主,有絕大部分人會損失利益時,那人堪堪遇刺使得雙腿盡折落得個懶散王爺的稱號,竟還被指婚這京都著名的最醜痴傻庶女——蘇二狗?
何等的天之驕子!何等的不平屈辱!卻是拜與他苦守江山數十年的父皇所賜!!!
“聽說,你讓人攔下了雲兒派去的人?”
身著明黃色滾龍袍五爪金龍呼和著盤旋其上,一股不怒自威瀰漫在整間大殿,皇位之上那人垂眸低翻看著手中的奏摺。
男人位於輪椅之上雖臉色蒼白卻並無一般病人的頹廢之意,那雙風輕雲淡卻又帶著銳氣的眼神讓其雖身殘卻絲毫不輸與眼前那人。
“說說吧,蘇家那個廢物有什麼理由讓你護下?”
夜梟依舊垂頭看著奏摺,好似一個眼神都吝嗇與說話那人。
“沒什麼理由,只是覺得她活著你們誰都不高興。”
夜傾玄淡然斂眸,原來那天晚上他誤以為是自己派去的那三個刺客救下了蘇清是。
夜梟聽聞此話後,手指微不可查的頓了頓,而後將奏摺往前一扔,靠在椅背上,目光絲毫不加掩飾的看著眼前人,像是要看透他所思所想。
“平白無故你就這麼放棄除掉朕這顆暗子的機會?”
夜傾玄嘴角微勾,像是不屑,又似嘲諷,雙眼與那人直直對視,暗子,你這暗子怕是會反咬你一口。
“野獸尚未馴服,就勿要先行誇下海口,我並不認為你有讓她為你所用的手段。”
野獸……呵,那日雖看出蘇清是絕非後院等閒之輩,可畢竟是個女子,這若是生的男兒身指不定在這朝堂有多大作為。
而這種女人偏偏是他最為不喜的,女子本應安於後院,若多出這不世之才……遲早是個禍害。
“幾日不見你心鏡大有提升,如今竟是連我賜你的屈辱都能放過,你真是讓朕——頗為在意。”
夜梟嘴邊那一抹不明的笑意,明明是在笑,卻讓人覺得危險之極,夜傾玄不動聲色的繼續觀察,猜測他接下來的舉動。
“方才這奏摺上接連上奏青州之事,朕略有些煩心,忽然想到離南巡的日子也不遠了,正好想找個合適的人前去。”
夜梟笑意不變,看著夜傾玄那張無動於衷的臉不由得又嘴角裂開了幾分。
若是他這時出了京都,那這南巡路上的一切兇險,都尚未可知。
別說夜梟,就連朝中曾經頗為忌憚這冷麵戰神四字的人,定是不會想他活著回來,更不用說現在對太子之位蠢蠢欲動的夜明嵐,還有本就不比夜梟少多疑之心的太子,以及……那些潛伏在東夜的北漠人。
蘇清是脫離了王府意味著同時也沒了這個保護圈,他又何嘗不是在這京都之中如履薄冰?
“隨意,若是無其他事臣便先行退下。”
看著那因為雙腿不便只能被人推著輪椅出去的背影,夜梟忽然覺得事情好像有意思多了。
看來這婚還真是賜對了,蘇家那小廢物自小可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就讓夜傾玄先試試她有多頑劣,看看這人究竟有多大本事,小小年紀便在十年前掀起那麼大風浪。
那血案一事也以敵方細作被督察院盡數抓獲而斷案,皇上對夜明嵐又是大肆嘉獎一番,只是這事情的真相幾人得知,他們最想哄騙的那人是否得知,一切都是各自心中的迷。
深藏不露的皇帝陛下,自作聰明卻被蘇錦城耍的團團轉的夜明嵐,以及蘇清是身後的不明勢力,都讓夜傾玄覺得十分無味。
之所以現在懶得去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