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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嫌棄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腳印,嘖,這身挺貴的,轉頭瞄了眼裡面隔間。
呃……安安靜靜的有點……勾引人……
聽著那淺淺的呼吸聲,心情更加盪漾,輕手輕腳的透過層層白色細紗,掩藏住自己的氣息,一雙桃花眼裡掩藏不住的猥瑣。
那人微閉雙眸,白色裡衣頸項處領口微微鬆散露出白嫩精緻的鎖骨,墨色長髮散亂在枕頭上,半邊面具讓人更具神秘之感,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威懾感讓夜渡羨略微有些垂涎的嚥了咽口水。
講真的,像梨長歡這種姿色,這種一看就悶騷悶騷的性格,這種狠起來下手一點都不慫的心眼兒的,這輩子也遇不到幾個,這要是個女的,老子對天發誓,不死皮賴臉追一輩子他夜渡羨三個字倒過來喊。
想到前幾天遇到的那個小傢伙,不由得微彎唇角,桃花眼勾魂微挑,手指輕勾著衣帶的動作不由得也帶上了些許誘惑的味道,紅衣落地,露出男人白皙的上身,恰到好處的肌肉與人魚線沒有一絲違和,若沒有遍佈青痕的話,估計這身材這顏值,堪稱禍國妖孽。
“嘖嘖,這是除了臉全身能揍的都揍遍了?”
摸了摸昨晚彰顯暴力的青紫痕跡:
“這得使多大勁才能打成這樣,小東西下手真狠。”
隨手拿起一旁的素色錦衣遮住那滿身春光,轉頭的時候差點嚇個半死。
“你……啥時候……呃……”
這問題有點水,覺得像個白痴,停頓了會兒還是隻說了兩個字。
“醒了?”
梨長歡半坐在蹋上,默然看著眼前偷他衣服且來落芳樓從不掏銀子的流氓。
“我昨天衣服都被你糟蹋成那樣,先借件穿穿。”
也不管梨長歡是否回應,自顧自低頭系起腰帶。
夜渡羨站在一面一人高的銅鏡前整理好衣冠,做出幾個招牌動作,奈何梨長歡這身衣服太素,配合那雙桃花眼根本沒有了一樣的殺傷力,竟顯得清純不以。
“哎,本王還是喜歡紅色,你說說你天天一大小夥子,整天穿的白不啦嘰的,一堆白衣服你不嫌煩啊?”
能有你一堆紅衣服來的驚悚嗎?變態大叔?
梨長歡將剛從衣櫥裡拿的白色錦衣慢條斯理的穿好,一舉一動間優雅使然,比那個野路子好看多了。
“你想滾嗎?”
習以為常的淡漠語氣讓這句話聽起來像是簡單的問候,可夜渡羨卻絲毫不質疑他的殺傷力。
“別別別,我現在全身疼,要是從這滾出去,八成得躺床上。”
像是想到了什麼,理了理衣領後轉身對著梨長歡曖昧一笑,桃花眼泛著亮光:
“那樣的話,我可就來不了這落芳樓,如何能每天見到你呢?”
梨長歡淡淡看了眼,轉身開啟木窗,一陣帶著清晨獨有氣息的微風夾雜著幾瓣梨花飛進屋內。
夜渡羨翻了個白眼,怎麼這人就不吃這一套呢?看女的無情,對男的冷淡,他男女都不吃的話天天靠左手?
蘇清是:你個死騷包,少給老子yy他,一腦袋不良思想,逛青樓敗家子妖豔賤貨變態騷包老大叔!
“聽說你琴壞了,今兒本王剛好有興致,給你看看怎麼樣?”
說完也不等回應,輕車熟路的走到窗邊的矮几上,垂眸便入眼一座斷了根弦的古琴,暗道句敗家玩意,發火砸什麼不行,關琴屁事。
“黃帝留下的琴,你倒是說砸就砸?估計修都沒地兒修。”
清角,可是自古以來最著名的古琴之一,拋開年月不說,其造型神農式結構,桐梓材質,配黃楊軫足,通體黑漆加朱漆修飾,琴面及琴側大蛇腹斷紋顯著,琴背為不規則蛇腹斷紋。
嘖嘖嘖,就這材質,現世如今哪裡可聞?
“假的,真的早就被燒了。”
梨長歡看也沒看一眼,依舊望向窗外,真正的清角琴,只有那人才配的上,如今她隕落,這琴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夜渡羨鄙夷的看了一眼梨長歡,你也會用假貨?況且我怎麼看的這就是清角琴呢?……該不會真的清角琴是他燒的吧。
隨手佛去衣側沾染的花瓣,雙手後背,默然抬眸看著因為朝陽升起,而微微發紅的一片天空。
“你該下樓了,有人到訪。”
樓下幾十個身著大理寺官服的衙役整齊的站在玉冠男人後方,拳頭砸在門上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樓下大廳。
夜渡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