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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話本子裡的語句情節,影流暗吞吞嚥了口唾沫,不是吧……
看了眼遠處沉著臉色的夜傾玄,呃……本頭領豁出去了——!
學著話本子裡的劇情,一臉嬌羞帶著怒意,踮腳去夠男人舉過頭頂的手絹,嬌嬌柔柔道:
“你幹什麼?快還給奴家啦~”
秦鍾珂聽了這話,身體不由得站的更直,學著話本里的低頭邪魅一笑道:
“想要?那就親我一口。”
微微偏頭露出了自己的側臉。
葉間忍住想揍死這兩隻的雙手,故作鎮定的雙臂環抱,忍不住閉了閉眼。
夜傾玄則是為皺眉頭,為什麼我覺得他們兩個在忽悠我的智商?
這副基情滿滿的畫面,落在暗角處的暗衛眼裡又是別番光景。
“誒,秦統領跟咱倆頭領幹啥呢?”
“好像是,咱頭領想要秦統領手中的那塊兒破布……”
“按咱頭領的性子直接一拳打過去不就搶到了。”
“話說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為什麼我感覺那個姓秦的在調戲咱家頭領?”
而影流的嬌羞在下一秒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臉色微帶慍怒,按照話本里來的臺詞講:
“好你個登徒子,我真是瞎了眼,趕快還給我!”
秦鍾珂佯裝瀟灑的一甩額前空蕩蕩的頭髮,語氣帶著幾分威脅之意:
“你要是不親,我就把手裡的東西扔到屋頂上去!”
影流一臉惱怒的模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子,狠狠瞪了這人一眼,留下一句:“你真是我見過最討厭最可恨的人。”
聽在人耳朵裡都能感受到說出來的人有多咬牙切齒,而後怒火沖天的轉身離去。
一群吃瓜群眾的暗衛:
“臥槽,秦統領竟然把咱頭兒氣跑了!”
“他到底說了什麼讓咱頭領這麼傷心,看起來好像是記恨上了。”
“什麼時候打?我去給咱頭兒加油!揍死那個姓秦的!”
淋漓盡致的自己為良好的表演完之後,秦鍾珂一臉我沒說錯的模樣看著自家王爺:
“王爺,這就是女人最討厭的一種男人!”
腦海中想象這那女人敢怒不敢言又不能拿他怎麼辦的憋屈模樣,想想就大快人心,不由得眉眼間都帶上了幾分得意。
見過蘇影帝在毒打墨仙兒那件事上的顛倒黑白,葉間對於二人剛剛無比爛且俗還作的演技真不想開口點評。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倆,同樣都是作,咋看人家就那麼舒坦?
視線恍然間看到男人一臉壞相的表情,為啥覺得自家王爺又開始算計什麼了……
影流一臉不對的表情重新又折了回來,語氣不爽的問秦鍾珂:
“憑什麼我是小姐,你是負責調戲的?”
秦鍾珂當然很容易的模樣回了他一句:“因為我長得高啊。”
影流瞬間陰沉下來的臉,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變相說爺長得矮?傻大個?”
對於傻大個這個稱呼秦鍾珂是毫不在意的,軍營裡都喊了幾年了,誰還沒個適應?
秦鍾珂繼續不留餘地的將下一句話刺進影流脆弱的心窩:
“要是你是登徒子的話,我連踮腳都不用就能夠著,敢搶我東西的話,說不定我還會爆打你一頓。”
影流此刻只想拿棍子啪啪啪抽他身上。
“女人真的很討厭登徒子嗎?”
聽到夜傾玄的聲音,秦鍾珂立馬拍了胸脯保證:
“是個女的都討厭登徒子,反正絕對不會是喜歡,王爺你就放心吧,就算你不登也不是那種特別招女人喜歡的型別。”
秦鍾珂覺得王爺一定是嫌那個混吃混喝的誰誰誰(墨仙兒)太煩了,所以才來這樣問自己,誒,誰讓王爺有張可惑上到八十老姝下到幾歲幼童的顏?
葉間有種預感,在不久,他們的秦大統領可能再一次面臨著幾天不能下床的下場。
“歸暮遲,你說的那個山川美景到底在哪兒?為什麼還沒到?”
女子開啟馬車上的木質小窗對著外面一臉悠在騎馬的男人道。
歸暮遲漫不經心的敷衍:“不是說了最遲一個時辰就能到達明山腳下了嗎?”
蘇雨柔拿著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面對歸暮遲的敷衍憤憤將木窗拉過。
與歸暮遲同行的那位青年回眸中正好看到美人兒一臉憋屈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