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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渡羨旁敲側擊的想讓夜傾玄自己承認,以及想起還有個慕言的存在。
影流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什麼時候王爺學得這麼壞了?連找小情人都不用教?能入賢王法眼的那必定是個大美人兒啊。
夜傾玄一挑眉,微微點頭,好似在同意夜渡羨的話一般。
“然後王叔你接著玩兒?”
為啥聽著有點兒威脅的氣息……桃花眼微微一眨,被說中自己花花腸子的夜渡羨爽朗道: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放心,就當王叔替你收了那小混蛋。”
想起那廝使詐的模樣,夜渡羨就覺得牙癢癢,等弄手裡非得搞得那小混蛋再沒這些小歪腦筋不可。
“王叔說見過,莫不是你二人在青樓見的不成?”
夜渡羨點點頭,一臉無畏的承認,而後無恥的告狀。
“沒錯,那小混蛋還想著揍你王叔來著,你下次見著了,可不能讓他好過。”
躺床上的秦鍾珂:您能活著真是奇蹟,俺們府裡那個女的可是好幾天都沒敢出門見人。
夜傾玄將手上的剪刀扔在石桌上,黑暗隱忍的危險氣息開始蔓延:
“那王叔知道他是女兒身嗎?”
“知道啊!怎麼不知……道。”
腦中忽然響起那日落芳樓裡當歸說的話,而後又看了眼自家老七一眼,該不會……
看著夜渡羨那詭異的一眼,夜傾玄已經準備好了開始審判。
“她是蘇清是,亦為玄王妃。”
夜渡羨內心狂飆八十毫升血,這什麼狗血設定?合著娶了那小混蛋的冤大頭是他家老七?
“王叔如今還以為能隨便打發走嗎?況且,本王還沒玩膩。”
影流已經雷的有些暈了,怎麼哪兒都有那個兇女人?王爺找個小倌都能搞成她,真是……
“其實……剛剛王叔的意思是想讓你們好好相處,其他的什麼也沒說。”
睜眼說瞎話已經煉至出神入化……
夜傾玄微一挑眉,淡淡的翻剛剛的舊賬:
“我以為王叔也對她頗有興趣的很,她本就是不是什麼安分的人,或許王叔稍一勾引就到手了。”
這是……在暗示自己給他戴綠帽?我特麼哪兒敢?
“可千萬別,你王叔要被你嚇得不舉了,我就是看她長得不錯,以為你養著玩兒的就隨口說說。”
夜傾玄非常認同這個想法,頗給面子的點了點頭:
“的確是養著玩兒的,養著自己玩兒的。”
意識到語句中濃濃的獨佔欲時,夜渡羨覺得他是越來越看不透老七,雖說從前也看不透,可現在的老七給他的感覺是與以前截然不同的,好像,在家養花養出來了點——人性。
當初之所以在這王府之中皆是種養上這名花貴草,是想修身養性,壓抑住好戰嗜血的本能,他的殺心太重,早晚會吞沒掉意識,所以需要另一種方式來疏解這種情緒。
夜渡羨建議他養點小動物,夜傾玄覺得髒,就弄了一王府的花花草草,當前幾個月看到他弄死不少名花貴草的時候,夜渡羨就覺得還不如養條狗,死了還能吃狗肉。
見夜渡羨久久不答,夜傾玄不動聲色的開始宣佈主權:
“本王告訴她,我若戴了綠帽子,就讓她準備收屍。”
好似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老七說的是雲淡風輕可聽在自己耳朵裡就是實打實的威脅,夜渡羨一點也不覺得夜傾玄剛剛這句話是什麼隨意說的。
摸了摸自己剛剛被葉間的劍斷掉的幾縷斷髮,嘆息一聲:
“其實我只是看著她長得像一位故人一時好奇想逗逗罷了,絕對沒有什麼其他想法的!”
男人微微抬眸,“故人?”
夜渡羨向著他擺了擺手捂住額頭,一臉你小孩子什麼都不懂的痛苦模樣:
“那位故人與我的之間的糾纏可稱是孽緣啊!”
夜傾玄沒有打斷他,安靜倒了杯茶聽他繼續扯,真是一個個的眼都瞎,能看上那個醜女人也是夠了!
“我與她之間相互糾葛卻又無法堂堂正正在一起,啊!這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故作深沉的吟完這句詩以後,夜渡羨一臉我很愛她但我們不能在一起的眼神直勾勾往夜傾玄哪裡飄。
看我眼中的深情,是不是很感動?快,讓我走吧,趕緊的!以後見那小白臉老子見一次打十次!夜渡羨暗戳戳的在心底對著老七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