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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頂頭血呼哧呼哧趴地上喘氣的模樣,再看蘇清是那副凶神惡煞的表情,誰要變成那副鬼樣子!
“滾……”
蘇清是嫌惡的鬆開手,如玉順著柱子滑了下來,大哭一聲,狼狽的和眾人衝出門外。
蘇清是忽然直直向地上摔去,辛虧碧荷扶住了她的身子,“小姐,怎麼樣了?”
“沒事,就是頭有點疼。”
用手輕捂著額頭,阿孃說那句話是什麼來著?到底是什麼?
看了眼蘇清是手上的斑斑紅痕,碧荷眼中劃過一絲狠厲,這目無尊卑的賤婢,決不讓她好過!
碧荷架著蘇清是將她小心扶到床上,蘇清是頭靠著床柱,微微閉眸。
“這老天爺可真是不講理!”
“明明小姐才是這相府嫡小姐,為什麼要辦的如此寒摻,庶女的規格都算不上,那蘇雨柔算什麼東西!”
“若不是夫人好心收留她們,哪兒有那母女的今天,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別哭了……”
蘇清是抬手將碧荷眼角的淚抹去,摸著手裡的那小盒子,止不住的想笑,沒事,沒事,訛了這麼多銀子,夠本。
蘇清是寶貝的拿著手裡的小盒子靠在床柱上小憩,碧荷站在床下,屋裡黑糊糊的,夫人,您在就在天上好好看著,看著這群人怎麼遭報應……
房門吱喲一聲開了,外面月光傾瀉而入,秦鍾珂推著輪椅來到床前。
蘇清是安詳的靠在床柱上,一縷月光竄在她的臉上,如月狡猾。
“出去。”輪椅上那人淡淡開口。
“可是小姐……”
“滾!”
秦鍾珂朝她使眼色,這丫頭怎麼這麼想不開去頂撞王爺。
“奴婢告退。”
碧荷看了眼蘇清是的睡顏,而後福身一禮,和秦鍾珂一同出去,故意弄的門響。
蘇清是皺了皺眉,而後睜開了雙眼,俊美無雙的那張臉直勾勾的盯著她,男子的目光沉靜而又寒冷,如同那日在城門前那般,肅殺剛冷,坐在輪椅上,那一身貴氣難以遮掩。
“清是見過玄王。”
蘇清是交疊雙腿,撐著一隻手支起下巴,眸光閃亮的看著眼前城樓上那孤王。
這不會真的殘了吧,這麼好看的人兒,有些可惜啊……
果子:潘安呢?
潘安?潘安是誰?老子又不認識他……
“無禮至極。”
夜傾玄的黑眸深沉見底,眼前女子這種打量的眼神讓他無端厭惡。
怎麼一開口就跟她爹似的,想教訓人去教訓你兒子,小爺沒心情,微微有些皺眉,故意噁心他道:
“欸,這話怎麼說,今日王爺大婚也不穿著喜慶些,讓清是覺得像自己的一場戲一般無趣。”
“今日種種不就是你的一場戲嗎?“
蘇清是眼底倒是有了些笑意,微彎嘴角,笑著問道:
“那王爺看我瘋麼?將這金錦鳳冠賜來,為的難道不是暗諷皇室無情,讓世人稱頌您的美德麼?”
蘇清是另一隻手把玩著穗尾的紅珊瑚珠,眸中染上一絲笑意。
“看不出來,藏了十年,好不容易長這麼大,瞞過了多少人,今日發什麼瘋?”
夜傾玄一點也沒有心思被揭穿的樣子,他想知道蘇清是故意引他前來的目的。
“掀起蓋頭?原來王爺是疑惑這個啊,不如此怎麼讓世人看到那金錦鳳冠呢,雖然明日肯定會有謠言傳出,但是有人看到不是更好?”
今日她敢如此囂張,就是算準了以這人的心性,定不會放心一個隱忍十年的人留在他的府上不聞不問,帶兵之人多疑這二字,永遠無法改變。
本來就是用來還擊皇上的一招,怎樣都無所謂,反正對那人又造不成什麼傷害,不過這女人今天如此行事,之前為何又要隱忍十年,夜傾玄看不透。
“哦,我知道了,難不成王爺是在抱怨沒讓你掀蓋頭,不情願了麼,來來來,我再蒙上。”
蘇清是恍然一笑,果然聰明人就是什麼都看得透,只是這殘廢讓她感覺很不好!
夜傾玄有些煩躁,“像你這種醜女人還妄想勾引本王?”
是是是,就你美。
屋頂上的瓦片聲,接連響起,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響動。
“有刺客!來人!保護王爺!”
門外傳來秦鍾珂的吼聲,以及叮叮噹噹的刀劍聲。
終於來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