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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雲層吞噬了最後一絲光亮,只有維修站的燈光如同廢墟上的孤星,微弱地閃爍著。

我的目光停在列車的炮塔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前方的廢墟,彷彿隨時準備吐出死亡。

我看著中年指揮官那張刻滿疲憊的臉,他的語氣冰冷,像是在陳述一件不容辯駁的事實:“你們可以選擇加入,但別期待什麼英雄的待遇。這裡沒有英雄,只有活著的人,和死去的人。”

活著的人和死去的人。沒有其他分類,沒有灰色地帶。

我環視四周,趙磊靠在牆上沉默不語,目光中帶著習慣性的戒備。周婉坐在一旁,緊咬著嘴唇,眼中透著掙扎與猶豫。

他們各懷心思,但我知道,我們心中藏著同一個答案。我們沒有退路了。

“我們加入。”我聽見老張說。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像是在回應一道死刑判決,或者一場毫無希望的賭注。

指揮官微微點頭,轉身離去,留下一個冷冰冰的背影。他沒有多看我們一眼,因為我們並不重要。

夜風冷得刺骨,吹過廢墟間的裂隙,發出鬼哭般的嗚咽聲。士兵遞給我們一些簡陋的裝備:生鏽的步槍,彈匣裡裝著幾發不知還能不能打響的子彈,和一把鈍了刃的匕首。武器的重量壓在我手上,像是一種沉甸甸的嘲諷——這是對抗死亡的工具,但它們看起來,離死亡更近。

“上車。”老張輕聲說。他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瘦削而孤獨,像一根隨時會折斷的枯枝。

我緊跟在他身後,攀上鐵製的臺階。列車的金屬門沉重地關上,發出一聲悶響,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我環顧車廂,狹窄而壓抑的空間充滿了柴油的味道,牆壁上掛滿了工具、繩索和備用彈藥,像是一座臨時搭建的移動軍火庫。

座位不多,士兵們坐在一起,沉默而冰冷的目光掃過我們,像是在審視一群不速之客。

我在一個角落裡坐下,將槍放在腿上,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抓緊。手心裡全是冷汗,呼吸也變得短促。

四周的沉默壓得我胸口發悶,彷彿這輛列車不是駛向某個救援點,而是駛向一座墳場。

“你覺得……他們會信任我們嗎?”周婉小聲問,聲音裡藏著幾分不安和疲憊。

“他們不需要信任我們。”老張低聲回答,目光直視前方,“他們只需要我們成為有用的工具。”

這句話像一把鈍刀,慢慢剖開了我的胸口。我沉默地盯著腳下的地板,腦海中一片混亂。我想開口反駁,但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說服自己。

“有用的工具,總比被遺棄的垃圾強。”高翔突然插話,他的語氣裡沒有一絲波動,甚至透著一股冷酷的滿足感。

我抬起頭,目光與他的短暫交匯。他的眼神冰冷而堅硬,像是在告訴我:只要還能活下去,哪怕是工具又如何?

列車終於發動了。引擎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整個車廂微微晃動,似乎每一塊鋼板都在抗議它的沉重負荷。

窗外的燈光迅速後退,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鐵軌的震動透過地板傳到我的身體裡,那種節奏感讓我莫名感到不安。

“它會帶我們去哪兒?”周婉低聲問,聲音幾乎被轟鳴掩蓋。

沒有人回答,因為答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已經無法回頭。

車窗外,廢墟的影子一閃而過,像是一場黑白電影裡永不停歇的噩夢。

車廂內的氣氛越來越沉悶,士兵們三三兩兩地低聲交談,但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我的注意力始終被引擎的轟鳴和鐵軌的顫抖吸引,那種持續的震動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我們會死嗎?”周婉突然開口,她的聲音沙啞,眼中充滿了疲憊與恐懼。

“會。”趙磊冷冷地回答,他的臉隱藏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但也許不是今天。”

“不是今天。”我在心裡默唸,手指緊緊握住步槍的槍托。死亡像是車窗外的影子,始終追隨著我們,但只要它還沒靠近,我們就不能停下。

車廂裡瀰漫著柴油的氣味,列車在鐵軌上發出沉重的轟鳴,彷彿正碾壓著整個末世的沉寂。

我靠在車廂的冰冷鐵壁上,手裡握著那把鏽跡斑斑的步槍,餘光瞥向周圍計程車兵。

他們穿著比我們更精良的戰鬥服,背後的徽章代表著他們隸屬於蓉川的正規軍隊。

我們幾個人,老張、趙磊、周婉、高翔,都是從一路逃亡過來的難民。

“你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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