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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但那些高樓大廈和空中軌道列車，都是有著嚴格限制的。”
“你們有沒有想過，做兵也不是唯一的選擇？”他的話語沒有任何預兆，突然冒出來，讓我和高翔都愣了一下。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王飛平時一直是那種做事幹脆、話少計程車兵，沒想到今天竟然主動提起了這種話題。
高翔也顯得有些不解，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該離開軍隊？”他顯然沒能抓住王飛話中的含義。
王飛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是離開，而是……如果有機會，你們是否願意去看看這個世界？你們每個人都可能活得很不一樣。”
他頓了頓，彷彿在尋思該如何表達接下來的話，“你們跟著軍隊，完成一項又一項的任務，一步一步向前走，看似是為了什麼更高的目標，但其實……你們未必真正知道這條路的盡頭在哪。”他的話語中沒有任何責備，反而帶著一種淡淡的感慨。
“其實，我也在想過，如果有機會，我願意去看看軍隊之外的世界。”王飛的眼神變得迷離，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深的回憶中。
“你們想過嗎？如果沒有這場戰爭，蓉川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或許你們會選擇安定的工作，或許會開一家小餐館，或者做個商人，過得比現在更自在。你們的未來，未必非得以軍隊為終點。”
“你說得對，”高翔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以前我從來沒想過這些，從來沒想過，這一切的盡頭會是什麼。”
他看了看王飛，眼中閃過一絲感慨，“這場戰爭會結束，軍隊會解散，那時，我們也許真的該想想該怎麼走下去。”
王飛點了點頭：“沒錯。現在，蓉川的情況已經開始好轉了，外面的世界也在恢復。做生意的人很多，經濟逐漸復甦，很多地方的秩序也在恢復。
你們到時候有機會離開軍隊，看看世界是什麼樣子，說不定，你們會發現原來有更多的選擇。”他的話語中帶著某種淡然，彷彿他早已做出了選擇，而如今，只是把這個選擇留給了我們。
“可是……”我忍不住開口，打斷了王飛的思路，“我們這些人，真的能適應外面的世界嗎？”
王飛笑了笑，語氣輕鬆：“你們有太多的可能性了，別忘了，蓉川不僅僅是軍人聚集的地方。現在的蓉川，商界、文化、科技各個領域都有很多機會。你們走出軍營，能做的事多了去了，只要你們願意去嘗試。”
不管這個城市變得如何，它依舊是我們故事的起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