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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折磨。然而,這種痛苦卻遠遠不及她曾經承受過的苦難。
她的腦海中,過往的一幕幕畫面在血肉撕裂的間隙中浮現,如同深淵中的幻影,帶著腐臭的陰影,纏繞在她的意識之中。
“求求你,別打了……求你……”她跪在地上,瘦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雙臂抱著頭,試圖保護自己。可是拳頭依然落下,重重砸在她的背上、肋骨上,每一下都讓她的骨骼發出瀕臨斷裂的悲鳴。
男人們的笑聲像是野狗的嗥叫,他們圍成一圈,看著她倒在地上,用沾滿泥汙的靴子狠狠踩在她的手背上,聽著骨骼斷裂的聲音大笑出聲。
“這種垃圾活著幹什麼?”
“不過是個會哭會叫的玩意兒,給老子跪好!”
有人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拽起來,她的脖子被扼住,眼前的世界逐漸模糊,她的四肢掙扎著,指甲深深嵌入地面,試圖抓住什麼,哪怕是一根稻草。
“看她的表情,真他媽有意思……”
“媽媽……我冷……”
她的弟弟蜷縮在她懷裡,瘦弱得彷彿隨時都會被風吹散。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抱緊他,為他擋住外面的寒風,可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冷得像是一具屍體,連體溫都快要凍結。
不遠處,軍隊帶走了她們僅存的口糧,他們的笑聲在黑暗中迴盪,彷彿是在諷刺她的無能。
“想吃飯?給老子跪下來舔我的鞋底。”
她咬緊牙關,沒有動作。可是,身後的弟弟已經餓得幾乎昏死過去,她的手指顫抖,最後還是跪了下去,低下了頭。
軍人們哈哈大笑,用靴子踢著她的臉頰,她的嘴唇破裂,鮮血流淌下來,滴落在泥濘的地面上。
“這次輪到你了。”男人按住她的肩膀,撕開她的衣服,她的指甲摳進了地面,拼命掙扎,可是瘦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抗衡眼前的惡魔。
她的喉嚨發出沙啞的嗚咽,淚水早已流乾。
“你哭吧,哭得越慘,我就越興奮。”
“快點掙扎啊!老子最喜歡看這種表情了!”
回憶的碎片如同一把把鏽跡斑斑的匕首,狠狠刺入她的意識,讓她的靈魂在烈焰中燃燒、哀嚎。
她的身體已經被撕碎無數次,她的尊嚴、她的信念、她的希望,早已被那些人踩進泥土裡,揉成血水,化作腐臭的塵埃。
她在泥濘中掙扎,在絕望中哭泣,在黑暗中死去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現在——她重生了。
培養艙中的液體翻滾著,黑色的血管在她的面板下蠕動,肌肉在迅速生長,她的指甲變長,化作鋒利的利爪,牙齒重新排列,變得尖銳無比。
她緩緩睜開眼睛,雙眸閃爍著猩紅的光芒,帶著無法抑制的仇恨與狂喜。
她看向玻璃外的教授,他的臉上帶著狂熱的笑意。
“感覺如何?”教授低聲問道。
她舔了舔嘴角,感受著自己全新的身軀,低低地笑了起來。
她的聲音像是地獄中的呢喃,帶著令人戰慄的惡意。
“很好……我終於,可以開始復仇了。”
她要復仇。
她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跪在她的腳下,哀嚎、哭泣、求饒。
她要讓這個世界,品嚐她所經歷的一切痛苦,感受她曾經的無助、絕望、憎恨。
教授雙手交疊在背後,目光穿透那層薄薄的玻璃,看著她……不,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她”了,而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種進化的象徵。
教授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實驗的成果帶來的興奮感。
他微微眯起眼睛,沉浸在某種複雜的情緒之中,他曾經,也站在另一個實驗室的窗前,俯瞰著燈火輝煌的蓉川。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蓉川基地的科技實驗區仍然繁榮,科學家們穿著整潔的白色實驗服,忙碌地穿梭在資料終端和實驗器械之間。
他站在那座巨大的無菌實驗室中央,操控著天鏡計劃的核心資料,監督著無數個實驗專案的進展。
他仍記得那天,實驗室的空氣帶著淡淡的消毒水氣息,透明的培養艙整齊排列,一道道藍色的熒光照亮了那些沉睡的實驗體。
“天鏡計劃的第一批實驗體已經穩定。”助手站在他的身後,語氣裡透著興奮,“活性細胞適應了宿主,我們的基因改造技術已經可以進入下一階段。”
教授當時聽著這些話,心裡並沒有太多波瀾。這是他數十年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