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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晨光依然遲遲未現。操場上的混編車隊終於完成了所有撤離人員的安置任務。悍馬車和裝甲車的後座擠滿了人,甚至連車廂的過道上也塞滿了蜷縮成一團的孩子和家長。

由於位置實在有限,不少士兵只能冒險坐在車頂或懸掛在車尾,雙手死死抓住鋼架以保持平衡。

“撤離完成!”指揮官秦烈透過無線電確認任務狀況,隨後抬起頭,對車隊計程車兵們下達了命令:“全體注意,準備離開!保持車距,隨時注意周圍動靜!”

引擎轟鳴聲再次響起,車隊緩緩啟動。儘管每個人的身體都被疲憊和恐懼壓垮,但此刻,幾乎所有人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林銳坐在一輛悍馬車的角落,他的雙手緊握著揹包肩帶,眼神微微低垂,但耳邊卻始終捕捉著車內的動靜。

“我們活下來了。”一個母親抱著孩子,淚水止不住地滑落,她的聲音裡夾雜著絕望後的解脫。

“是啊,能離開這裡,真是太好了。”坐在她旁邊的另一名家長也低聲附和,但他的語氣中仍然透著不安,“可外面那些怪物呢?它們會不會追上來?”

“我們有軍隊保護。”年長的教師靠在椅背上,語氣低沉而冷靜,“只要聽從指揮,保持安靜,就不會有事。”

儘管這番話帶來了一些安慰,但整個車廂內的緊張氣氛依然揮之不去,人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恐懼和未盡的劫後餘生的慶幸。

風夾雜著寒意,刺骨地吹過士兵們的面頰,悍馬車和裝甲車的車頂上,十幾名士兵蜷縮在裝備旁,雙手死死抓著鋼架或武器,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黑暗。

探照燈的光柱像利劍一樣切割著夜空,將前方的道路照得明亮而陰森。

再堅持一下,任務快完成了。”一名年輕士兵低聲說道,他的頭盔已經滑到額頭邊,露出一張疲憊不堪的臉。

“完成了?”他旁邊的戰友苦笑著搖了搖頭,“兄弟,別太樂觀。任務完成只是讓這些人撤離了,可咱們還得回去準備下一場戰鬥。感染者洪流逼近,基地哪有喘息的機會?”

年輕士兵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遠處的黑暗中。“基地必須撐住。” 他的聲音低沉,卻透著一絲不容動搖的信念,“如果基地也沒了,我們就真沒有地方可去了。”

車隊在顛簸的道路上緩慢行進,悍馬車頂計程車兵們互相低聲交談,用僅有的幾句話分散緊張和疲倦的情緒。

“今天已經是第四次撤離了。”坐在車頂靠後計程車兵輕聲說道,他的背靠在備用彈藥箱上,目光盯著手中的步槍,“從早上到現在,我感覺自己都快撐不住了。”

“你還撐不住?看看這些車。”另一個士兵拍了拍身旁悍馬車的車體,語氣裡滿是無奈,“這玩意兒都快散架了。泥漿、彈片、血跡——天知道這輛車能不能熬到基地。”

“我希望熬住。”剛才說話計程車兵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彈藥箱上,“我還沒機會聯絡家裡呢。”

這句話像一根針刺破了表面的平靜。士兵們默然了幾秒,隨後有人低聲問道:“你家在哪?”

“離內城區很近,在防線後面。”那名士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最後一次聯絡是兩天前,我媽說她聽到了遠處的爆炸聲。後來,我打過去就沒人接了。”

每一個士兵都知道,自己揹負的職責是什麼,他們放棄了自己的家庭,站在保護更多人的第一線。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沒有牽掛。

“我家在北區。”一名年齡偏大計程車兵低聲說道,聲音幾乎被風聲掩蓋,“但現在,那片區域已經淪陷了。我不知道我老婆和孩子是不是還活著……可我沒辦法離開這支隊伍。”

他的戰友沉默著,沒有說話。

“我只能祈禱,祈禱他們已經逃進了內城區。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睛盯著遠處的黑暗,手中的武器卻沒有絲毫放鬆。他知道,自己的職責就是讓更多家庭免於毀滅。

周圍幾名士兵沉默了,只有車隊的引擎聲在耳邊嗡嗡作響。

“別多想了。咱們的任務是保護這些人,他們比我們更需要安全。”

“保護這些人……我當然知道。”年輕士兵苦笑了一下,抬起頭看了看天,“但說實話,誰不想先保護自己的家人呢?要不是這該死的任務,我早就衝回家去了。”

旁邊的戰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但我們是軍人。我們守著這些人,是為了讓更多人能安全到達基地。不是因為我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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