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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鐵隔離站爆發感染者事件的同時,其他隔離區的篩選工作依然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隔離區的篩選工作在烈日下緊張進行,巨大的遮陽棚下擠滿了等待檢測的倖存者。隊伍蜿蜒如蛇,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和不安。
“前進,下一組!”士兵大聲喊著,揮舞著手中的指揮棒,將倖存者們分批引導到檢測區。
檢測區被分成了幾個流程,每一個流程都由士兵和醫務人員把守:
體溫監測,入口處架設了紅外線體溫檢測儀,任何超過標準體溫的倖存者都會被單獨攔下;身體檢測,醫務人員會檢查每個人的裸露面板,看是否有可疑的傷口或感染症狀;血液檢測,最後,每個人都要接受血液樣本採集,用來確認是否攜帶病毒。
無數從外城區跋涉而來的倖存者,帶著對生存的渴望,走進這些被稱為“希望之門”的篩查站點。他們拖著疲憊的步伐,臉上寫滿了倦意與絕望,彷彿每個人都從深淵爬上來,卻還未脫離痛苦的夢魘。
“排隊,不要亂動!”士兵們的喊聲在場地中迴盪,催促著倖存者們前進。
“站直,別亂動!”一個士兵喊道,指著一名倖存者讓他站到紅外線體溫檢測儀前。
“36.8度,正常,下一個!”負責監測的醫務人員低聲說道,同時在表格上快速勾選。
接下來的幾個人體溫都在正常範圍內,但當隊伍中的一箇中年男人走上前時,檢測儀的螢幕上突然閃出“37.9°c”的警告。
“停下!”醫務人員抬起頭,皺起眉頭,“你,站到旁邊的隔離區去。”
“為什麼?”男人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我沒有發燒,可能是……可能是走路太久了,我累的!”
“規則就是規則。”醫務人員不為所動,示意士兵將他帶走。
“不要!我只是累了!”男人大喊著試圖掙脫,但士兵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拖到了隔離區。
其他人看著這一幕,紛紛低聲議論。
“他們會怎麼樣?”一個年輕的女孩悄悄問身旁的人。
“沒人知道。”一箇中年婦女低聲說道,“可能會被送去觀察,或者……直接處理掉。”
透過體溫監測的倖存者被引導到第二個檢測區。這裡有十幾個簡陋的隔間,每個人都必須脫掉外套,接受身體檢查。
“脫下衣服,快點!”一名醫務人員催促著。
一個年長的婦女遲疑地解開外套,露出滿是皺紋的手臂和肩膀。她的動作慢吞吞的,顯然感到羞辱和不安。
“快一點,我們沒時間!”醫務人員不耐煩地催促。
另一個年輕的女人同樣低著頭,不情願地解開衣服,但她的眼中充滿了隱忍的淚水。
“沒有傷口,下一個。”醫務人員草草檢查後揮了揮手。
一名瘦弱的男人走上前,他的手臂上有幾道淺淺的抓痕。
“這是什麼?”醫務人員冷冷地問。
“不是喪屍,我發誓!”男人慌亂地解釋,“這是我在逃命的時候摔的,真的不是感染!”
“站到那邊的觀察區去。”醫務人員沒有任何猶豫,指了指旁邊的隔離區域。
“求求你,我真的沒事!”男人跪在地上哀求,但沒有人理會他。
在最後一關,每個人都要抽取一小管血液,接受病毒檢測。這是整個篩查過程中最關鍵的一步。
一個滿臉鬍渣的男人走到採血臺前,醫務人員用一次性針管抽取了他的血液。
“等結果。”醫務人員冷漠地說道,指著旁邊的等待區。
“要多久?”男人緊張地問。
“十五分鐘。”醫務人員低頭忙著處理下一位,沒有再看他一眼。
等待區裡已經坐滿了人,他們都在焦急地等待自己的檢測結果。有人雙手合十祈禱,有人緊緊抓著自己的揹包,一句話也不敢說。
人群中,一位抱著孩子的母親喘著粗氣,緊緊護住懷裡的小女孩,生怕被擁擠的隊伍擠散;另一個拄著木棍的老者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眼中卻燃燒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希冀。
他們的衣衫襤褸,雙手滿是汙垢,像幽魂般緩緩移動,靠近隔離區的鐵門。
“只要進了內城區,我們就安全了。”人群中不知是誰低聲唸了一句,隨後這句話在隊伍中傳開,成為支撐他們的唯一信念。
“等我們完成篩查,就可以進內城區了。”一位年輕的父親緊握妻子的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