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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我這裡確實可以直接買。請問您要多少?”
“先來點信紙和信封吧,再要一支筆。”
“一沓信紙、信封和郵票是一百二十塊錢,一瓶墨水三十,一支筆二十。一共是一百七十塊。”郵差飛快報出一個價格。
這個價格嚇了王琦一跳。
自己的錢袋子裡面一共只有不到四百,這些在現實世界中近乎白送的小玩意就幾乎幹掉一半?
那食物和衣物什麼的,得貴成啥樣?
自己現在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搞錢啊……。
不過王琦沒有猶豫,還是立刻點出一百七十塊交給了郵差。
“多謝惠顧,那麼我就告辭了。順便,好心提醒一下。衣櫃和門鈴希望您能儘早安裝,避免過期。”郵差收好錢,拿出一個紙箱交給王琦。
“好,知道了。謝謝。”王琦接過紙箱,對郵差所說的話有些不太理解。
明明衣櫃拿出來的時候就是完整的,而且已經放的很妥當了;那個門鈴也是一個完好無損的唱機。
這還需要怎麼安裝?
過期又是什麼意思?
“工人沒給您說明書?”郵差忽然問了一句。
說明書?這兩個玩意還有說明書?就算有,也應該是在郵差的身上,由郵差一起帶過來的吧?
不過很明顯,郵差身上沒有說明書,說明書是在工人身上。
這又是特麼的什麼奇葩操作?
“看來他確實沒給您說明書。當然了,這是他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祝您生活愉快,再見。”郵差不再理會王琦,直接轉身下樓。
王琦瞬間感覺有些無語。
郵差走後,王琦先是研究了一下這個留聲機,發現這是一臺帶發條的手搖式老式留聲機,但是那個搖把卻毫無用處。
而且留聲機的底座居然是實心的,根本沒有任何儲存唱片和存放維修、除錯留聲機工具的地方。
更奇怪的是,這個留聲機上自帶了一張唱片,那個唱片本身也是固定死的,並不存在可以更換的可能。
就連留聲機上的唱針也是固定死的,唱針的尖端直接扎進了那張唱片裡面,完全無法移動分毫。
整個留聲機,只有那個大喇叭可以在一個半球形的範圍內隨意調整角度。因為那個喇叭根本就是用一個球形關節固定的,是個裝飾品。
“這別是個假冒偽劣吧?還是說就是個工藝品?”王琦琢磨了半天也不明白這東西應該怎麼用。
這玩意全身上下就沒有任何一丁點可以發出聲音的零件。非要叫這東西發出點響動的話,恐怕只能是給它砸了…。
不過當下還是先要給這個留聲機找個靠譜一點的地方。
就這麼直接放在桌子上,那桌子就基本沒法用了;放桌子右側又擔心自己躺在床上的時候會碰到頭;桌子左側的那一大塊寫字板倒是暫時用不到,也許可以先把留聲機放到那上面。
這玩意足有一米見方、高也有一米,絕對比普通的留聲機大了不止一號,分量怕能有上百斤。
還好以王琦目前的力氣來說,這點分量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單手都能把這東西穩穩地舉起來到處走。
王琦把留聲機放到那個佔據了三分之一桌面的寫字板上,開始拆郵差留下來的那個紙箱子。
箱子裡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一沓信紙、一沓信封、一瓶墨水和一隻羽毛筆。
王琦取出信紙和信封數了數,不多不少,全是十二張。
這是那種自帶膠水的信封,用的時候只需要弄溼信封的封口就能起到膠水的效果。
每隻信封上面都已經貼好了面值9塊錢的郵票,郵票的圖案和郵差衣服上繡著的標誌一樣——粉色的子宮。
信封上面沒有可供書寫發件人、發件地址和收件地址的地方,只在信封的正中央印刷好了一行字——收件人:郵差。
“這麼復古?”王琦嘀咕了一句,抽出一張信紙看了看。
這東西明顯是分正反面的。
信紙的反面光滑平整,正面則要粗糙的多。信紙的正面在抬頭和頁尾的地方都有一條紅色的分割線,抬頭分割線多最右側是一枚硬幣大小的粉色子宮圖案,頁尾分割線的最右側下方則是一條簽名線。
王琦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個世界的郵政業務非要和子宮這種完全不搭邊的玩意不死不休?
你哪怕印一隻貓頭鷹也比印一隻子宮要合理吧?起碼看起來不會這麼令人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