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打破賭石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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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上了桌子，一共20個。
“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用事實來說話，證明你所說的手腳，也為了澄清我的聲譽。”
“好，要是你做了，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要是我沒有，你們就等著千巖軍來吧！”
石頭在口袋裡掏摸出一個錘子，展示給前方的扇形人群：“看好了！”
石頭舉起錘子，正欲砸下，一人喊道：“等等！”
“誰？！”石頭額頭流出了幾滴虛汗。
“不如，你讓我來砸如何？”伊藤開司淺淺笑道，似乎是胸有成竹。
石頭對這個老面孔很熟悉，賭石攤的常客：“伊藤開司？”
石頭懷疑道：“我憑什麼讓你來砸？”
伊藤開司拿出錘子晃了晃：“怎麼？我只是碰巧帶了個錘子，難道我不可以代表我們一眾賭徒來一錘定音嗎？”
人群贊同，迎合起來：“讓他砸！”
伊藤開司笑著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難不成，你在這錘子上做了手腳？”
“這……我……”石頭磕磕絆絆的，在伊藤開司的攻勢下，他只能同意讓伊藤開司砸賭石，心想：難不成，這伊藤開司已經發現了我在錘子上做的手腳？
“這樣想來，早上那茶也很奇怪，喝完後昏昏沉沉的。”
伊藤開司高高舉起錘子，彷彿是故意讓石頭看到裡面的空心部分，石頭的臉一下子煞白，一瞬間大汗涔涔，不安地搓著手。
石頭來到身後的抽屜，“唰”的一下拉開，檢查了好幾個錘子。
“媽的！真的是這個小子，他把我的錘子換掉了！”
石頭快步走到人群前，伊藤開司已經砸碎了兩個賭石，此時伊藤開司又是故意放慢速度，想要折磨折磨石頭，眼裡毫不吝惜對石頭的嘲弄和鄙視。
伊藤開司正要再度砸下，石頭拉住伊藤開司的手，伊藤開司道：
“哦？”
“開司老兄，這裡走，這裡走，給兄弟我一個面子。”
石頭拉著伊藤開司到賭石攤的一間小屋裡，人群紛紛攘攘的，不明所以，由領頭的人決定，還是等幾個人出來好了。
上鎖的門裡、桌子上、地上，到處散落了不少小塊玉石，正如石頭所說的，很難想象，門外的那些賭徒，就是為了這些邊角料，即使他們從來沒有得到過，或許他們看見過一兩個人開到了玉石，這激起了他們心裡的貪慾。
他們蠢蠢欲動，有些極端者甚至想盡辦法去湊錢來玩賭石。
伊藤開司就是這樣的人，但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他很聰明，當然，我指的只是他在賭博這方面的。
房間裡是石頭用來放玉石和摩拉的地方，一袋一袋的，一袋估摸著有幾千萬摩拉。
兩個保鏢堵住了門，防止伊藤開司逃走，石頭兇相畢露“伊藤開司！早上的茶，是你搞的鬼！”
“是我乾的，如何？”
“你他媽的混賬！”一個保鏢怒髮衝冠，拳頭正要砸下，卻被石頭喝住，“別動手！”
伊藤開司吹了聲口哨，調戲道：“看來你還沒傻到那個程度。”
“你哪裡來的底氣！”石頭一拍桌子，面門靠近伊藤開司。
“哈哈哈哈，門外這麼多人，你敢出手嗎？”
“況且，我還有這個呢。”伊藤開司把先前拍的照片甩到桌子上。
石頭瞠目而視，捏的照片都變形了，伊藤開司說道：“你作弊的人證、物證，我都有，賭徒的證詞，恐怕你沒有逃脫法律制裁的機會吧？”
“你已經靠著賭石賺了不少了吧？要是總務司的人來了，我想想，死刑倒是不至於，不過嘛……剩下的餘生在監獄裡度過倒是有可能。”
“開司……”石頭按在桌子上的手愈發用力。
“你就別想撕掉照片了，我有好幾份在我身上呢。”
石頭的手在額頭上擦了幾番，都是冷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伊藤開司，但其中的兇狠已經褪去不少。
石頭的態度軟了下來：“開司老兄，何必呢？你說是不是？”
“我們都是市井小民，何必自相殘殺呢？”
“這樣子，開司老兄，錢玉石你隨便要，我給，只要給石某一個活命的機會就行。”
“很識時務，石頭和玉石我當然要，但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
“告訴我幕後讓你們做賭石生意的人。”
“你知道了？”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