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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劫失魂落魄地離開雲靈溪爺爺的居所,腳步虛浮,每一步都似拖著千斤重的鉛塊。他的眼神空洞,滿是痛苦與迷茫,周圍街道上小販的叫賣聲、孩童的嬉鬧聲、車馬的喧囂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片嘈雜的音浪,卻都如同隔了一層厚厚的屏障,無法傳進他的耳中。此刻,他的世界裡只剩下雲靈溪那冰冷決絕的話語和轉身離去的背影,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迴響。
突然,一陣尖銳的哨聲劃破空氣,打破了他的混沌思緒。張劫猛地回過神,只見一群身著黑色勁裝的人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迅速圍攏過來,將他死死困在街道的中央。這些人個個身形矯健,眼神冰冷,腰間佩著寒光閃閃的利刃,一看就絕非善類。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他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從眼角斜斜地劃過臉頰,一直延伸到嘴角,使得他每一個表情都顯得格外兇狠。他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劫,冷冷開口:“張劫,你犯下大罪,還想逃?”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張劫心中一驚,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人,大聲質問道:“你們是誰?我犯了什麼罪?你們莫要冤枉好人!”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陣冰冷的笑聲,那些人眼中沒有絲毫憐憫和遲疑,彷彿張劫已經是一個罪大惡極、必死無疑的人。
話音剛落,黑衣人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呈扇形散開,逐漸縮小包圍圈,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張劫來不及多想,立刻調動體內的靈力,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如同一尊戰神般嚴陣以待。
戰鬥瞬間爆發,黑衣人如餓狼撲食般一擁而上,招式狠辣,招招致命。張劫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巧妙地避開了敵人的第一輪攻擊。他施展出自己最擅長的“清風劍法”,手中無形的劍氣如同一股凌厲的狂風,呼嘯著向敵人席捲而去。一時間,劍影閃爍,風聲呼嘯,街道上的塵土被劍氣捲起,形成一片朦朧的煙霧。
在激烈的交鋒中,張劫發現這些人的招式詭異,看似雜亂無章,卻又暗藏玄機,明顯是邪修路數。他心中暗自叫苦,明白自己這次遇到了大麻煩。這些黑衣人配合默契,彼此之間相互呼應,不斷地尋找著他的破綻。張劫雖武藝高強,但在如此多敵人的圍攻下,也漸漸感到吃力。
他的手臂被敵人的利刃劃傷,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染紅了他的衣袖。傷口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但張劫咬緊牙關,強忍著傷痛,繼續戰鬥。他深知,一旦自己放鬆警惕,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好不容易尋得一個破綻,張劫猛地發力,施展出一記威力強大的劍招,將面前的敵人逼退數步。趁著敵人陣型出現短暫混亂的間隙,他腳下輕點,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朝著包圍圈的薄弱處衝去。他的速度極快,帶起一陣勁風,周圍的人只感覺眼前黑影一閃,張劫已經突破了敵人的包圍圈。
張劫不敢有絲毫停留,沿著街道一路狂奔。身後,黑衣人緊追不捨,嘴裡還不停地呼喊著:“別讓他跑了!”張劫左拐右拐,憑藉著對地形的熟悉,逐漸將敵人甩在了身後。他躲進一座廢棄的古宅,靠著牆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的心跳如雷,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整個人疲憊不堪。
張劫望著古宅內破敗的景象,心中滿是疑惑和憤怒。自己何時犯下大罪?為何會被這些神秘人追殺?他知道,這一切絕非偶然,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似乎與雲靈溪、與量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他決定先在這裡躲一躲,等恢復體力後,再想辦法弄清楚狀況,洗清自己的冤屈。
張劫失魂落魄地離開雲靈溪爺爺的居所,每一步都似拖著千斤重的鉛塊。他的眼神空洞,滿心都是被雲靈溪決絕拋棄的痛苦與迷茫,腦海裡不斷迴響著她那句“恩斷義絕”。街頭巷尾的熱鬧喧囂如潮水般湧來,可他卻像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周圍的歡聲笑語、討價還價聲,都成了毫無意義的噪音。
不知不覺間,他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小巷兩側的牆壁爬滿了斑駁的青苔,散發著一股潮溼腐朽的氣息。張劫靠著牆緩緩蹲下,雙手抱住頭,試圖讓自己混亂的思緒平靜下來。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警惕地豎起耳朵。
“這次一定要殺了張劫,不能讓他發現我們的計劃。上頭交代了,他要是活著,咱們量組織在天堂界的謀劃可就全泡湯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語氣中透著狠厲。
“是啊,雲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