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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劫被那股磅礴力量裹挾著送出太初一族領地,腳下踉蹌數步才勉強穩住身形。他猛地抬頭,望向身後那片被神秘力量籠罩的領地,目光中滿是決絕與不捨。元簌蔭還在那危險之地,被心懷叵測的命祖分身所困,他怎能安心離去?
“我絕不能就這麼走,必須回去救簌蔭!”張劫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眸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那是對元簌蔭的深情與擔憂。他不顧體內靈力因方才衝擊而紊亂翻湧,周身氣息激盪,如同一頭髮狂的猛獸,瞬間轉身朝著太初一族領地全力衝去。
可就在他靠近領地邊界的剎那,一股無形且堅不可摧的屏障突兀顯現,好似一堵由遠古巨神鑄就的銅牆鐵壁,狠狠將他彈開。張劫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數丈之遠,重重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可惡!”張劫憤怒地捶打著地面,十指嵌入泥土之中,額頭青筋暴起,心中的不甘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他怎會輕易放棄,迅速起身,再次凝聚靈力,周身光芒閃爍,全力施展出自己最為凌厲的招式,一道道璀璨的劍氣如蛟龍出海,朝著那屏障轟然斬去。
劍氣與屏障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光芒四濺,可那屏障僅僅泛起層層漣漪,猶如平靜湖面被投入一顆石子,轉瞬便恢復如初,連一絲細微的裂縫都未留下。張劫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他深知,自己與元簌蔭之間深厚的情誼,絕不能在此刻被這道屏障阻斷。
與此同時,在太初一族領地深處,元簌蔭正站在一座古老的殿堂之中,望著面前神色莫測的命祖分身,心中五味雜陳。她太瞭解張劫的性子,以他的深情與執著,定不會輕易離開,而此刻的局面,張劫若強行闖入,無疑是羊入虎口,白白送命。
“前輩,”元簌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我願意相信您。但求您大發慈悲,不要傷害張劫,放他離開吧。”她咬著嘴唇,心中滿是痛苦與無奈,說出這番話,猶如在自己的心口狠狠劃了一刀。
命祖分身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隨後緩緩點頭:“只要他不再糾纏不休,我自會放他一條生路。”
元簌蔭心中一痛,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她的心。她明白,自己即將與張劫做出此生最為艱難的分別。這個曾與她在風雨中相互扶持、生死與共的男人,如今卻要因為這場可怕的陰謀,與她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此刻的她,必須堅強,為了張劫,也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張劫在領地外,周身靈力紊亂翻湧,恰似洶湧澎湃的驚濤駭浪。他心急如焚,根本不顧自身狀況,雙眼血紅,仿若一頭髮狂的猛獸,徑直朝著太初一族領地衝去。那股不顧一切的狠勁,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阻礙都撞得粉碎。
可剛一靠近那神秘的領地邊界,一道無形卻堅韌如鐵壁的屏障,如同一堵巍峨高山橫亙眼前,狠狠將他彈開。巨大的衝擊力讓張劫身形倒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重重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不!”張劫不甘地怒吼,聲音中滿是絕望與憤怒,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他猛地站起身,身上的衣衫因剛才的撞擊而變得破爛不堪,髮絲凌亂地飛舞在風中,卻絲毫不減他眼中的堅定。他再次凝聚靈力,周身光芒閃爍,各種法術符文在身邊若隱若現。他將所有能呼叫的力量匯聚於掌心,朝著那屏障全力轟出。一時間,風聲鶴唳,飛沙走石,可那屏障僅僅泛起層層漣漪,就像投入一顆小石子的湖面,很快便恢復了平靜,連一絲裂縫都未出現,彷彿在無情地宣告著他的無力。
就在這時,一群身著金色長袍的太初一族強者,仿若從天而降,瞬間將張劫包圍。他們的長袍隨風獵獵作響,上面繡著的神秘符文閃爍著微光,散發著強大的靈力波動。這些強者手中緊握著散發著寒光的武器,有的是鋒利無比、閃爍著寒芒的長劍,劍身上刻滿了符文,似乎每一道符文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有的則是沉重的法杖,法杖頂端鑲嵌著巨大的寶石,寶石中隱隱有光芒流動,好似隨時準備釋放出恐怖的法術。他們的眼神冰冷,猶如千年寒潭,不帶一絲感情地盯著張劫,彷彿他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為首的一名老者,面容滄桑,白髮如雪,卻身姿挺拔,氣勢不凡。他的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與冷酷。“小子,識相的就趕緊離開,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老者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一字一句,彷彿從牙縫中擠出,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