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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的,奢靡這個東西真就很一言難盡。
回到塵世街,再入蘭若界。
還是在蘭若寺的地盤上,李幽幽先是有些嫌棄的把戴著項圈的人都歸攏在一起。
有自願的,有非自願的。
有本身是壞種的,也有為了活命只能如此的。
人生百態就那個樣子,不幸的人無非就是好賭的娘,生病的爹,不成器的弟弟妹妹和一個家暴的他。
或者換個性別也可以。
其實能引起大多數人共情的悲慘,總是相通的。
若非如此,怎麼能讓人心甘情願的辦卡充值?
好在有則成在,真假很容易甄別。
且不去管她們。
說回這次帶回來的小夥伴。
首先就是客客氣氣上門的馬前卒。
一盆涼水澆頭,瞬間就醒了。
你別說,這涼水澆頭對頭腦發昏是真的很有奇效。
別管你是中蒙汗藥了還是做了點別的什麼。
一盆冰冰的涼水照著腦袋澆下去,瞬間就清醒了。
馬前卒看到李遠舟的第一眼就失去了當日的優雅,他有些驚慌但還算沉著
“那個,咱們現在是法治……”
李遠舟是個很有耐心的人,所以他平靜的聽完了對方的話。
什麼不要走錯路啊,你還年輕啊之類的話。
等對方說完之後,李遠舟才湊過去
“你說的很有道理,下次不用說了。”
然後勾勾手指,靈傀三姐妹拿了涼水桶過來
“勞駕,把你身後的那幾位也叫醒。”
馬前卒這才回頭,看到了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幾位。
第一個是自己的頂頭大佬,第二個是頂頭大佬的好大哥,第三個是頂頭大佬好大哥的爺。
換句話說,都是自家祖宗。
那一刻馬前卒的心拔涼拔涼的,他知道自己大機率是不會有什麼未來了。
真的,別管那個坐在那邊安排活兒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當自己這些人被帶到這個人跡罕至之地的那一刻起,這個事兒就大條了。
對方大機率不會放他們走。
因為別管對方是什麼身份,該把最後那位爺帶到這裡。
那都得付出極大的代價。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位爺徹底消失,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如果那位爺都得消失,那自己這種卡拉米,怎麼活?
嘆息一聲,乖乖的拿起水桶,一個一個的潑醒。
沒啥好猶豫的,不潑可能要受到皮肉之苦。
啥?
你說萬一人家達成共識了,最終把大佬放了咋辦?
呵呵,就算大佬沒事兒,自己這種小卡拉米也得死。
這一點,馬前卒很肯定。
畢竟這種黑歷史,大佬是不會讓自己這種人有機會說出去的。
所以,就算那位爺有可能活,自己必死,不單單是自己必死,就是自己上頭的那個大機率也活不成。
別扯什麼同生共死。
這種被人一窩端的共患難,一個大子兒都不值。
層次差的太多,同甘共苦就是個笑話。
馬前卒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經歷了這樣那樣的事兒,太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了。
所以咋算自己都得死,還不如乖乖聽話。
至少可能死的輕鬆一點。
馬前卒的想法李遠舟固然不知道,但對這傢伙還是高看了一眼。
實在話,遇到這種情況還能這麼快鎮定下來的,也是個人才。
四個人,居然就這個馬前卒和那個最大的大佬做到了。
中間的兩坨廢物在驚慌後就瞬間了失措。
“你們是什麼人?”
“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實在話,這個樣子讓馬前卒心裡多少有了一些鄙視感。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很多人懷才不遇,但更多的人有沒有懷才都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就好像現在失態的那兩個渣渣。
一個又蠢又肥,小眼睛裡透著一股奸滑。
一個看上去人模狗樣,但水泡眼裡透著一股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黑青感。
李遠舟覺得很無趣。
李幽幽隨意的點了一指過去,一面白骨幽魂幡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