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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那歡迎,您要是仗著自己是尚書府的嫡公子就來羞辱咱們家的姑娘,那還請速速離去。”
孫長生的臉青一陣紅一陣,他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問題,或者說在他心目中給風塵女子贖身就是一樁買賣,若是錢不夠了那是可以講價的。
誠然一般的風塵女子是這樣的,可惜對面是琴音。
既然不是自己的問題,那就是別人的問題。
孫長生的第一反應就是,對方不信自己所言,因為一個小小的李遠舟琴音居然給自己甩臉色。
十分的氣有九分轉嫁到了李遠舟的身上,剩下一分藏在心裡暗暗發誓。
若是被自己贖回去……哼哼!
這年頭的妾其實過的有那麼點慘兮兮,受寵的還好,不受寵的送給同窗玩耍的也不是沒有。
要不說這種時代的文人叫特孃的騷客呢?
那是真的騷啊!
憋了一肚子火的孫長生隨便尋了個姑娘,不知不覺喝的大醉,莫名來到前庭,突然就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李遠舟不過是個欺世盜名的小人罷了,那首採菊東籬下是他抄的,你們這幫人都被他騙了,哈哈哈,我定要在三個月後的詩會上徹底撕破他的麵皮……”
孫長生這個人,學識還是有一些的。
好歹是尚書府的嫡公子,從小有名師教導。
可惜,這個心性確實是差太多了。
在京城這地方,哪有什麼鐵板一塊?
朝堂大佬本就各分派系,派系之內又多是自立山頭的,換句話說看孫尚書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
藉著這個機會把孫長生的酒後狂言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往開了傳。
反正孫長生贏了,也不過是為了一個花魁和一個小人物爭風吃醋,漲不了多少名望。
畢竟李遠舟這個人根基還是太淺了,聽雨書院也不過是才重開。
坊間市井也是近來才時不時的聽到這麼個名字。
可孫尚書家的嫡公子就不一樣了,多多少少也算是個京城才子之一。
如果輸了,那剛好,再狠狠的宣傳一波,反正受損的是孫家,掉麵皮的也是孫家,和別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裡外裡旁人又沒什麼損失,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