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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顧惜命。
怎麼說呢？
督廠的待遇是比暗衛好很多，而且人家的體系很傳統，有功勞了一層層的往上升，晉升渠道很透明。
一點都不像暗衛，就十幾號人手還整個衛主出來。
當然這個事兒在他安排趙山靈傀喬裝打扮一番去過一次大龍錢莊（皇家錢莊）憑著得自千機盒的密語取走活動經費之後，就推翻了。
暗衛也很大氣啊，錢是真不少。
別說養活十來號暗衛了，就算養活百十號暗衛應該也不成什麼問題。
有那麼一瞬間李遠舟甚至懷疑原主他爹是不是在吃空餉？
可轉念一想，別個施展剪紙秘術可不像自己，一點都不挑，人家的紙都是特別鞣製好吧，那玩意兒真實成本其實一點都不低。
那麼問題來了，暗衛呆在濱州這個小地方，除了有機會就剷除本地督廠勢力這麼個沒有時間限制的長期任務之外，就沒個別的具體的任務。
那邊的錢還按年打著，這是為了個啥？
還有督廠也是，叫這名字了你不該去督察百官嗎？
畢竟按著囚徒供詞，不是錦衣衛也得是東廠西廠的概念。
咋就感覺一天也沒球個正事兒，主要任務就是找暗衛，找出來弄死？
這事兒哪哪兒都透著一股子奇葩感。
不過好訊息也不是沒有，至少知道了督廠的人也不能暴露身份，也難怪之前顧惜命要弄死糖人老漢的時候帶的是捕快。
更好的訊息是，現在盯著自己的是靈傀們。
沒錯，換完人手李遠舟才知道，自己一直處於一種被監視的狀態。
只不過侷限於這個時代，沒有竊聽裝置和監控裝置而已，否則只怕自家房子裡這種小東西就不會少。
如今這些人手都被自己悄無聲息的換成了靈傀，別的不說安全性是大大的提高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