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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護院防的是賊人,卻防不住蛇蟲鼠蟻。
摸清楚這些傢伙的庫房在哪兒,每隻紙鼠肚子裡帶上幾顆佛珠,挑精貴的裝,哪有兒裝不完的?
看著則成大管家螢幕上,紙鼠們輕輕鬆鬆的卷著採貨,李遠舟就知道過幾天,濱城縣又得混亂一次。
既然如此那就多去幾次。
什麼糧倉布莊,什麼鍋碗瓢盆。
只要李遠舟覺得有用的,就都被攝了去。
李遠舟倒是試過了,把佛珠丟進造化界內裡的空氣就會自行耗盡,不拿出來裡面很快就會變成真空的狀態。
繼而變成一種類似時空凝固的感覺,這種狀態下儲物效果極好。
打個比方,一籠包子熱騰騰的放進去,它就會凝固。
過十天半個月拿出來,它還是熱騰騰的包子,跟剛放進去的時候一模一樣。
三十六隻紙鼠,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把除了縣衙官府的其他鄉紳大戶的庫房席捲一空。
當然,這幫傢伙最大的財物是各種地契房契,這東西李遠舟拿了也沒用也就沒去管他。
同時為了防止再次被定性為邪祟之類的,李遠舟還留下了紙人漢庫克手書‘我來也’字樣。
畢竟把這事兒搗鼓成江洋大盜,事情會簡單不少。
……
有道是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等到紙鼠盡數歸了造化界,李遠舟掃了掃佛珠。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自己現在是當之無愧的濱城縣首富,什麼柴米油鹽,什麼金銀珠寶,一時半會還真數不清。
則成大管家倒是數清楚了,李遠舟不想聽。
就那麼金銀珠寶的堆一起,不比知道具體數額讓人看的舒服?
美滋滋的翻了個身。
三天之後,事兒發了。
一進監牢是個人都在聊大盜‘我來也’的事兒,一個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可惜只有滿足在彼此視線範圍之內,李遠舟才能接受到情緒價值所轉化的造化點。
講真的,有些時候李遠舟是真覺得這個造化點有點像願力,香火,信仰之類的東西。
好在這不是什麼重點,重點是從家裡到監所這一路,李遠舟就賺到了上千的造化值,這讓他在中午的時候刻意出門溜達了一圈兒。
果然這種大案子基本上驚動了整個濱城縣,縣令三令五申,三班衙役盡出,捕頭跑的比兔子都快。
奈何實在沒有什麼線索。
倒也不是沒人往五鬼搬運或者是旁門左道的手段上去想。
但秘術這種東西大家也不是沒見過,就拿紙人秘術來說,嚇唬人的作用比實際作用大的多,就放開了讓紙人搬,它能搬多少走?
至於那些‘我來也’的紙條,一沒留下人的氣味,二來都是最常見的草紙,你追根溯源都不知道往哪兒去追。
懸案基本是懸案了,縣老爺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府衙安全,所以自家府庫的戒備愈發的森嚴了起來。
本身李遠舟自己都以為後續是沒有後續了,誰能想到那幫鄉紳居然請來了一個煉氣士。
這個時代,武道和練氣也算並駕齊驅了,同境界基本是五五開的命。
不存在來個散修都被人追溝子後頭一口一個仙長恭維的場景,但這孫子又是畫符,又是起壇作法的,倒是讓李遠舟狠狠的緊張了一把。
因為這孫子居然真的追著紙鼠的撤退路線走了那麼一截子。
好在當時李遠舟留了一手,所有紙鼠匯聚之後,都會被黢黑的紙烏鴉帶著飛回去。
又好在,這個地方是縣衙的捕房所在之地,散修眯眯眼留下一句
“貧道力不從心。”
然後退了銀子轉身就走。
至於一眾鄉紳也是面面相覷,繼而看著面色鐵青的縣太爺沉默不語。
縣太爺也是被看懵了
“都看著本縣做甚?來人,來人,去開源府請鎮妖司的上官來,本縣倒要看看,看看是何方妖人敢栽贓到本縣頭上。”
不怪縣太爺跳腳,這傢伙傻子都知道捕房是他的人,現在矛頭指向捕房不就是指向他了?
鎮妖司,大龍的官方煉氣機構。
據說就沒有鎮妖司破不了的案子,別管是人還是妖魔鬼怪都行。
但鎮妖司架子大,每個府下轄的縣,每年只有一次求助的機會。
用了今年的政績清零,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縣城不會向鎮妖司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