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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喬和在院子裡等著江婉卿的到來,見妹妹來了,他趕緊帶著人進屋避風。
兩人就這些年的生活經歷大致說了一下,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基本上說的都是些好的事情,但兩人都清楚,這其中肯定有自己不清楚的苦難。
“哥,沈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江婉卿突然詢問沈家的事。
喬和抬頭思索,沈家啊!
“沈家現在是二房老爺當家,二房有兩位公子,都還年幼,才開始啟蒙,大房一家遭難,被山匪殺害留有一女,由老太爺撫養,如今依然18。卻被二房欺壓,不僅沒有婚配,就連她爹孃的心血也不能碰,三房有一子一女,小公子還在襁褓之中。”喬和說到這裡,搖頭嘆息。
“沈家家主財力雄厚,是寧州大戶,縣令也要巴結三分,聽聞沈家的產業,要分一成給知府,用作民生,至於真假還未可知。”
“那沈家在寧州不就隻手遮天!”
喬和輕笑:“是也不是,沈家財力雄厚,可這寧州還有一家同樣如此,那就是周家,周家是後起之秀,與沈家分庭抗禮,聽聞周家的靠山是京城刑部的人,這誰敢惹。”
喬和端著菜一飲而盡,都是奸佞之輩。
想到此,喬和想到今日的侯爺,想必就是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安宇侯。
他看著江婉卿正色道:“對了,今與你會去的那位侯爺,離他遠點,我看著這人不懷好意。”他回來後細細回想過安宇侯的舉動,這人舉手投足之間,有著年輕人的朝氣,也有經歷風霜的沉穩,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卻在這人的眼睛裡,那時刻提防著江婉卿不見的眼神,讓他不舒服,他沒有和江婉卿明說,他怕自己一說,妹妹反而對這人有什麼好感,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江婉卿贊同的點頭,她也這樣覺得,她也沒對喬和說,過兩日她便要和這位侯爺去邊疆找仇人。
夜深人靜,江婉卿離開喬和家裡回到驛站。
休息的的時候摸到江惟右的玉佩,她微微一愣,想來還是把玉佩還給她哥哥,不然回家免,不得一頓打。
第2日,冰冷的寒風比之前更加刺骨,裴文思都已經穿戴裘衣禦寒。
今天是寧州豪紳宴請裴文思的日子,裴文思之前說的等兩日便是今日已經約好宴席,這是已經安排好的避無可避,而且為了防止這些人晚上起什麼么蛾子,她特意答應在早上和眾位豪紳見面。
“侯爺,小的來請您過去。”巳時五刻(10:15)知州已然派人來請她過去。
想起昨晚去知州府,這知州的書房真的是很乾淨,不是說他屋裡什麼都沒有,而是沒有暗格,裴文思在拿著空白的通行文書準備走之前,便在房間搜尋了一番,想看看這知州有沒有隱藏的秘密,結果什麼都沒找到。
這就很耐人尋味,要麼這知州是百年一遇的清官,要麼就是有很重要的東西不會放在書房。
至於是哪一種情況,她們日後在拭目以待。
裴文思帶著趙大去赴宴,到酒樓的時候,酒樓大廳都是穿戴名貴衣裳的各位家主。
裴文思作為侯爺,她高冷的無視眾人後,徑直走到秦知州的面前。
“侯爺安好。”
“秦大人。”
“侯爺,您樓上請,已經安排好位置。”秦自禮今日在一眾豪紳面前,自然要拿出他知州的風範,但同時又向其他人展現出自己對侯爺的一種尊敬。
這個度很不好把握,一不小心,要麼就成了對侯爺的一種諂媚,要麼變成知州比侯爺地位高的錯覺,然而秦自禮卻很好的將這個範圍把握好。
一眾人走上2樓,秦自禮安排眾人坐下後,他端著桌上的酒杯:“今日本官只是在這中間牽線搭橋,宴請侯爺的是寧州各位豪紳,這杯酒,本官就拋磚引玉,侯爺和各位隨意。”秦自禮喝完後就坐下等其他富商開始和裴文思交談。
裴文思早年就去軍營,和兄弟之間去喝酒也是安靜的在一邊,從未佔據主位等人來奉承。
若是與一個兩個說說話還好,這人一多就怕吵鬧,然而這些人也是見過世面的,他們按照各家家中財富的多少來與裴文思交談。
開口的便是沈家家主,他端酒起身:“今日能請到安宇侯蒞臨,是我等福氣,在下是沈家當家人,沈方宇,如今見到侯爺英姿,真乃人中之龍,在下走南闖北幾十年,見過的人不在少數,都沒有侯爺這樣的潘安之資,侯爺好相貌,沈某欽佩,這杯酒敬侯爺,侯爺您隨意。”沈方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