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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那衙役嘲笑出聲,回過頭走到面前譏諷:“喲,這是提前踩過點的啊!還知道我們知州是秦大人,可惜,這牢獄可不歸知州管。”
“那歸誰管?”
“當然是我們英明神武的縣令黃大人。”衙役對於他們的黃大人十分崇拜,若是能入黃大人的法眼,他離開這大牢出去,就很不錯。
江惟右見秦大人不管這大牢的事,一時間有些無計可施,他只能對面前這溜鬚拍馬的衙役好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勞煩你去驛站找個人,把我的事情告訴她,若你願去,我願意以五兩銀子相贈。”
“呵,就你這窮酸樣子,還五兩銀子,5文錢拿出來都怕是全身的家當吧!”那衙役顯然是不信的,他就沒見過哪個穿的和普通老百姓一樣,還出手就是五兩銀子,不就是誆騙他好去叫人來救他嘛,他沒那個閒工夫。
“真的,我身上有一兩銀子,只要你去通知一下,這一兩銀子就當是你的跑路費。”江惟右不得不拿出一兩銀子來誘惑這衙役,只要是這一兩銀子也不算什麼。
那衙役聽到江惟右身上居然有一兩銀子,他眼睛一轉笑眯眯地對江惟右笑著伸手:“既然有跑路費,那我自然是願意的,你先拿來給我,下了職我就去給你通知。”
江惟右看到衙役的眼神不正,即便不喜他也沒辦法,只能從懷裡取出一兩銀子,從欄杆的縫隙中遞到衙役的手中。
“有勞你跑一趟,只要有人來見我,那五兩銀子依然算數。”這意思就是隻要這衙役把人喊來,又可以得到五兩銀子。
衙役接過銀子後向上輕輕一拋,重量是對的,成色也不錯,看來這人雖然穿的普普通通,但是身上還有些家底。
他剛剛本想將這一兩銀子拿到手後便去酒樓喝兩口小酒,如今看來那五兩銀子不賺白不賺,有了那五兩銀子,他回家都可以硬氣許多。
“行,拿錢消災,我自然會去驛站那邊跑一趟,說吧!去驛站找誰?”
江惟右開口就想說出裴文思的名字,可是裴文思是侯爺,怕這衙役聽到名字後不願意去,只能說出裴文思身邊趙大的名字。
“那人叫趙大,是我兄弟。”
“行,等著吧!”得到名字的衙役轉身就回到前面去待著。
江惟右見那衙役走後,雙手頹廢的垂在兩邊,此時他縱有千般的方法,也是無濟於事,他自己都沒想過,自己有生之年還會被放到這牢獄之中。
想他在京城的時候,就算比不上那些王孫貴族的公子小姐,可他爹是江侍郎,普通人見到他也會禮讓三分。
只是沒曾想到,這小小的寧州居然汙衊他偷人錢財,說他殺人都比這來的靠譜。
可是現在沒辦法,只能等著那個衙役去找人,希望這時間不會太久。
可是他想得太簡單,他不過是在牢房裡站了一會兒,外面就傳來聲響。
有兩人身穿捕快衣服,腰間掛著大刀,直接朝他走來。
“你叫什麼名字?”
江惟右皺眉,這些人來勢洶洶的樣子,看著就不是善茬。
“江惟右。”雖然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但他還是說出自己的名字。
他本以為這些捕快會詢問他事情的經過,哪知這兩人直接開啟牢房,就將他抓出去。
而他剛剛賄賂了一兩銀子的衙役,此刻兢兢業業的站在旁邊。
江惟右頓覺不對,開始掙扎:“你們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問問你有沒有同夥。”
其中一人好心嘲諷江惟右。
可這江惟右聽在江惟右耳裡,那意思就是要屈打成招。
“什麼同夥,你們濫用職權,助紂為虐,肆意殘害百姓,這就是你們寧州的官府。”江惟右被兩人死死的抓住手臂,他掙脫不開,就開始用腳亂蹬。
“你們要是敢對我用刑,當心你們的帽子不保。”
“呵,抓你的人又不是我們,說你偷竊還人贓並獲的也不是我們,我們不過就是來詢問你有沒有同夥,同夥在哪而已。”另外一名衙役面無表情的好像在訴說著一件普普通通的事。
“放開我,放開我。”江惟右能感受到身後兩個人並沒有被他的話說動,甚至手上的力道還加重了許多,他突然感到一絲恐慌。
到那兩名捕快將他綁在木頭柱子上,他的面前擺放著一系列的刑具,不遠處還燒著一個火盆。
很顯然,他們要使用一些手段來逼迫江惟右承認偷竊的罪名。
其中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