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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卿顧著江惟右面子,沒再繼續。江惟右坐了一會,實在沒話說,等喝了薑湯,看著江婉卿喝完藥,自己繼續自己的賭約。
梅芳送走江惟右,回頭守著江婉卿。
江婉卿預備看會書,卻聽到窗戶那裡有翅膀撲騰的聲音。
她不動聲色的放下書本:“梅芳,我有點困,想休息一下,你下去吧!”
“好的,小姐。”梅芳動手給江婉卿理好被子,在外面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就關上門,讓江婉卿安靜的睡覺。
江婉卿閉著眼睛梅芳的腳步聲,聽到梅芳的腳步聲在雨裡離開後,江婉卿緩緩睜開眼睛,她起身開啟窗戶。
外面站著一隻信鴿,此刻鴿子的身上都是雨水,江婉卿將它抱進來,用袖子將水擦乾,這才取下鴿子腳上的信件。
“明日沈家女眷去惠來寺祈福,寅時7刻備車,卯時出發,辰時一刻左右抵達,明天我會留下訊息,讓那人亥時3刻出來,再行擊殺。”
江婉卿看到師傅安排好的時間,知道今晚一定會有結果,她走到屋外,趁著沒人,點火燒掉信件,在由這雨水洗刷痕跡。
江惟右離開驛站,看到大門口等待雨停的裴文思,思忖間,裴文思就已經看到他。
“安宇侯。”
“免禮。”
裴文思瞥一眼江惟右,這江家公子倒是一副好皮囊,就是有些天真。
也許是江婉卿的經歷讓她更加深沉謹慎,和江惟右一比,倒是像個姐姐。
“江公子。”裴文思準備明著試探一下。
“安宇侯。”江惟右行禮。
“令妹今年多大了?”
江惟右警惕的瞄了一眼裴文思,謹慎的說:“碧玉年華。”
“嗯,16了,已然及笄,是否有婚配。”
“暫時沒有,妹妹體弱,再留兩年也無不可。”
“本侯今年已然弱冠,卻依舊沒有媒人上門,要不是突逢鉅變,我又何苦自此,可惜啊!”裴文思一點不掩飾自己身體的‘殘缺’。
只見江惟右渾身僵硬,想說點什麼話題來繞開妹妹,他逐字逐句的說:“安宇侯丰神俊朗,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不愁沒人。”
“也對。”裴文思逗弄江惟右,也算變相出出氣。
此刻雨也變小了,裴文思舉著傘步入街道。
江惟右在後面將視線投向裴文思的後背,慢慢回味裴文思剛剛的話。
最後也只嘆一聲可惜。
江惟右雙手遮住頭,跑進雨裡,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去哪裡,如果是平時,他現在應該在自己房間看看書畫,喝喝茶。
而且這一早上了,他還沒有吃東西,身上還有當衣服所得的7兩銀子,先去吃點東西吧!
路邊有熱騰騰的包子,江惟右準備買兩個先墊墊肚子。
“大小姐,明日府中的夫人小姐都要去寺廟給太爺祈福,您現在來查賬是不是要問問二爺的意思。”
“二叔他鋪子裡事務繁忙,我來看看自己家裡的賬本,還要去問二叔的意思,怎麼,我沈家大房什麼時候是二叔做主了?”一道清冷冰涼的話語響起,語氣如寒冰般滲人。
江惟右伸頭朝旁邊的首飾鋪子看去,只見一位身材高大,身形消瘦的店主正對著兩名女子橫眉豎眼。
“小姐,不是我沈飛話難聽,大爺就您一個女兒,以後您嫁人出去,最多也只能算半個沈家人,這沈家遲早是二爺做主。”
“就憑二叔那花天酒地的性格還是憑他有兩個四、五歲大的男孩。”沈舒瑤今日突擊查賬,可是做好準備的,她手裡是太爺爺的秤桿,誰不聽話都可以打一頓。
她將秤桿往桌子上一放,氣勢凌人:拿出來。”
就連身邊的丫鬟也是一臉怒意的看著沈飛。
那丫鬟江惟右認得,是幫他付銀子的翠蘭。
沈飛看到秤桿,氣得吹鬍子瞪眼,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願意拿賬本出來。
“小姐這是要以勢壓人,枉我在沈家7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被一個黃毛丫頭欺負,當真是看不起人。”
沈飛話一說完,沈舒瑤還沒說什麼,旁邊氣憤的翠蘭指著沈飛就開始罵。
“白眼狼,你以為你是店鋪的掌櫃就眼高於頂,小姐來查賬本也是老太爺允許的,就你在這裡攔著不讓,也不知道你主子知不知道,別到時候你成了馬前卒被踢出去。”
“你個丫鬟,有你說話的份嗎?今天的事就是告到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