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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不想你去冒險,別問就好。”裴文思依舊不願意說。
江婉卿嗤之以鼻,要不是裴文思現在躺在床上動彈不了,高低也要讓裴文思再見識見識她的武功。
“現在你的人被各方勢力盯著,只有我能自如的行動,我就是不想有人明天壞了大婚,我可不願意守寡。”江婉卿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口鬱氣堵在裴文思心間不上不下,還沒成婚就想著守寡,這是有多不待見她啊!
“那人不是你能對付的。”裴文思語氣軟軟的,甚至比以往還要委屈。
“呵,方法有的是。”江婉卿偏過頭去,不再看裴文思那小鹿迷濛的眼睛。
裴文思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假裝自己累得已經睡著,反正她是不會同意讓江婉清去涉險。
江婉卿對裴文思這無奈的樣子,也是無語至極,就是讓她說個名字而已,怎麼就閉上眼睛。
江婉卿將她從認識裴文斯開始,到現在一路的情景又從頭慢慢回想。
而在朝堂之中能有這般勢力來刺殺安宇侯的屈指可數。
江婉卿雖然心思細膩,但她也敢做別人不敢的事情,所以她這一次直接往大了猜。
“是陛下?”
裴文思震驚的睜開眼睛,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認真無比的江婉卿。
“你怎麼會這樣猜?那可是陛下。”
“我又不傻,當年反王的事情,最大的受益者可是當時的太子,而太子便是當今的陛下,這房中就只有你我,我又如何不敢猜。”
“隔牆有耳。”
“所以他們便能肆意妄為?”
江婉卿剋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一想起自己一家人為了他們全力的鬥爭而犧牲,她就不甘心,憑什麼他們就能肆意揮霍生命而不付出代價,就憑他們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嗎?
裴文思心疼江婉卿,她又何嘗不是,她們都是那棋盤上的棋子,掌權人可不管她們是否委屈,若有利用價值他們便有用處,若沒利用價值便可以拋棄。
“對不起。”
“和你有什麼關係。”江婉卿伸手擦乾眼角的淚水,那樣子哭得我見猶憐。
“其實,想我死的是秦王。”裴文思怕婉卿去出事,三思過後還是把秦王拉了出來。
裴文思還在感傷,她把自己媳婦兒都弄哭了。
結果卻看見江婉卿把手放下來,那臉上哪有哭過的痕跡。
“早說不就完了,有人我先走了。”
裴文思簡直不敢相信她看到的,她這是被、騙了?
進來的是裴母,她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人,而且房頂上也被江婉卿復原。
但她還是敏銳的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清香,將軍府的丫鬟沒人塗抹這樣的味道。
她還有些質疑是誰來過,但看到自家女兒一臉便秘的樣子,她有些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江婉卿離開裴家,她知道秦王府的位置,明天一早便是她的婚禮,今天晚上可不能再出什麼么蛾子,可是知道幕後黑手後,不留點禮物,怎麼讓人知道她熱情好客的品格。
回想一下自己手裡的藥品,要不然給秦王來個七日套餐。
等她們婚禮過後再來好好算一算她們之間的這筆賬。
這樣一想江婉卿回到家裡,將那瓶做噩夢者藥翻了出來,當初給靜安公主下了半瓶,現在還有半瓶,自然要物盡其用。
江婉卿這一次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不僅身穿夜行衣,面紗也拿的黑色的,頭髮也用髮帶綁緊,腰間繫上裴文思送的軟劍,懷裡揣著匕首,全副武裝前去秦王府見見世面。
江婉卿仗著自己輕功不錯,在秦王府四處遊走,期間路過書房的時候,還將位置記在心裡,等她找了整個後院終於在一個女人的房間找到秦王。
“嘖,老不羞的玩意。”為了以防萬一,江婉卿先用迷藥吹進房間裡將二人迷暈,等了一會兒時效才推門而入。
為了讓秦王完美的使用這藥效,江婉卿接了一碗水,將它化成水後,捏著秦王的嘴給他灌進去,然後細心的將她存在的痕跡抹除掉。
江婉卿看著秦王冷笑,敢派人來刺殺她們,還把文思打成那個樣子,要不是怕查出端倪,她今晚怎麼著也得找回場子,算了,再多留你幾日,那就祝你今晚能有個好夢。
江婉卿陰惻惻的回身離開,同時光顧了一下書房,翻出一些書信和信物,通通帶走,回門的時候,她得給自己送個大禮。
天還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