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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卿被這番言論逗笑,又止不住的低頭親吻安撫。
“說你傻,還裝傻,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江婉卿調笑般的用蔥白的手指,在裴文思臉上自上而下的滑落,最後下巴處一挑,意味性十足。
裴文思好似口渴般吞嚥口水,眼裡也有了些慾火。
“噗,傻樣。睡了一天一夜了,餓不餓。”再說下去,就怕這人不管不顧,現在可是大中午的,她不要臉自己還要面子呢!
也幸得江婉卿抽身快,裴文思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抓到一把空氣,望著江婉卿逃離的背影,裴文思憨笑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原來好看的臉也是一種優勢,呵呵。
江婉卿叫人拿來吃食,扶著裴文思坐下吃東西,因為裴文思的身體狀況,桌面上的都是些清淡的。
裴母也是想著讓兩個小年輕培養一下感情,這才忍著思念獨自吃飯,反正也習慣了。
先帝先後的葬禮過後,就是長公主繼位的事,雖然朝堂之上還有不和的聲音,卻也在慢慢的收聲,太子即便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藏在心裡,只是往日的姐弟情分,如今看來是蕩然無存。
但是靜安公主也在朝堂之上說明,若她治理不好大梁,她立刻退位讓賢給太子。
太子面上也是支援的模樣,心裡卻恨自己那天為什麼非要念遺詔,收起來當做預設,不就沒這些糟心事了。
鳳兮元年,大梁女帝繼位,太子輔佐,百官呼應,民間議論紛紛,地方官員並未阻攔,任由流言肆虐。
同年,女帝頒佈旨意,次年恩科,允許女子參考,天下譁然。
彼時的裴家三位當家人,一臉愁容的看著面前的聖旨。
“女帝一定是故意的。”裴母心有不安。
裴文思氣定神閒的端著茶杯喝茶。
江婉卿看著聖旨意味不明。
“娘,君有命,臣當效力。”
“可你不是說了要回封地嗎?留你在這裡做什麼!而且還給你這麼一個大簍子。”裴母神情有些崩潰,還以為女兒和兒媳去寧州後能好好過日子,現在這、算什麼事啊!
“哎!”裴文思故作嘆息,接過江婉卿遞過來的聖旨,轉身放好,這玩意得小心些,要是那天被人知道裴家不善待聖旨,就是對皇室的大不敬,是要抄家的。
裴文思放好聖旨回來,和裴母說了一聲,帶著江婉卿出門遊玩,她一個閒散侯爺,管那麼多做什麼。
京城郊外,江婉卿與裴文思並騎,兩人躲開耳目,尋得一處僻靜之地,專門拿來練習武功。
當初安南走的時候,那一堆藥瓶裡,有十顆專門對抗迷藥的解藥,兩人一人一顆,給了江惟右、沈舒瑤和喬和一人一顆,江家父母和裴母一人一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也說不清楚,下次會是誰遭殃。
最後兩顆,江婉卿留了下來,以防萬一,自此,託安南的福,她再也不怕迷藥之類的暗算。
畢竟栽了三次還不長記性,也是她蠢笨。
兩人在樹林裡肆意快活,你來我往之間,武藝也精進不少。
不遠處的天空飛來一隻信鴿,裴文思停手後接住鴿子,在腿上取下信件檢視。
“怎麼了?”江婉卿好奇的問。
倒是裴文思有些不好意思的快速一收,尷尬的笑道:“沒什麼。”
“嗯?”江婉卿見到這模樣可不覺得沒什麼,當下欺身上前,伸手在裴文思背後拿出那小小的信件。
只見上面寫著:“身份已辦妥,要銷燬嗎?”
江婉卿不解,什麼身份要銷燬?
既然自己都不知道,那她就問問知道的。
“夫君。”
江婉卿輕柔的喚著,每次江婉卿想要壓迫裴文思某件事,都是這般不正經的叫著正經的稱呼。
外人聽不出什麼,可是隻有兩人知道,這夫君非彼夫君啊!!
“那個,就是,弄了個假身份而已。”
“做什麼用的。”
江婉卿將信件塞回裴文思胸口處,力氣有些大。
“好好解釋。”末了,江婉卿還好心提醒裴文思。
裴文思自知瞞不住,而且已經塵埃落定,那些個東西可有可無。
“就是之前,知曉我們仇人之後做的準備,畢竟他們並非普通人,不好輕易下手,而且也怕給家裡人帶去災難,就準備假死脫身。”裴文思之後慢慢和盤托出。
當初請喬和幫忙的事就是這個,這事喬和有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