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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安公主常年待在皇后身邊,從小耳濡目染,知曉宮中的那些隱晦的事情。
她自然清楚裴文思的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在向她宣誓主權而已,可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個閹人如何能給婉卿幸福。
可就算如此,靜安公主還是很不舒服,這就如同她心心念唸的一件寶物,她剛剛伸手,就被人搶走,這讓她身為長公主,覺得是一種侮辱。
江婉卿下馬車後,就看到靜安公主一臉菜色的站在驛站門口。
她腳步停頓,想著路上和裴文思商量過,為何兩人獨自出門求醫的理由,她只能希望於靜安公主不去追究。
靜安公主在看到江婉卿的時候,周身的氣勢依舊很冷,甚至於她還散發出氣勢凌人的壓迫感。
她在兩人身上不停的打量,甚至她倆剛剛下馬車碰過的手都被她視線掃過。
裴文思臨危不懼,她直接牽著江婉卿來到靜安公主面前,然後笑著開口。
“不知公主遠道而來,是微臣招待不周,得知公主大駕光臨,微臣日夜兼程的趕回來,還望公主,不要怪罪。”
靜安公主回過神來,見裴文思這般自然的走到她面前,她也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給人難堪,尤其是她不能當著江婉卿的面給人下絆子,畢竟她是華貴有禮的公主,不是嫉妒的小人。
“安宇侯當真是好興致,出門遊玩這麼久,在外面是樂不思蜀嗎?”靜安公主不提江婉卿的事,她不會承認,裴文思和江婉卿單獨在外面這麼久。
“哪裡哪裡,不過是和婉卿出門尋找名醫罷了。”
這樣說著裴文思收斂笑容,她心疼的說:“在來寧州的路上,我與婉卿同行,見她臉上有疾,心裡酸楚,之後就陪她尋訪名醫,這不,婉卿臉上疾病剛好,我們就回寧州休息。”
見到裴文思那一副自家人的語氣,靜安公主咬牙切齒的道:“倒是我來的不湊巧。”
裴文思揮手錶示不在意:“公主何必說這樣的話,這外面溼冷,不如我們進去再說。”
“本宮自然知道,只是。本宮許久不見婉卿,心裡甚是想念,奈何安宇侯太熱情,忘了分寸。”說著靜安公主便伸手去拉江婉卿想把人拉過來。
可是裴文思把人往身後一躲,她不給靜安公主任何一絲機會, 用另外一隻空閒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殿下,微臣等人風塵僕僕的趕路許久,還請公主殿下體恤我等,讓我們進去先洗漱一番,再來公主面前問候。”
當著眾人的面,裴文思話無可挑剔,靜安公主也不能仗著身份不讓去洗漱,只能咬緊牙關讓她倆先進去。
等到兩人離開後,靜安公主還是第一次受覺得受挫,在京城,誰不畏懼她公主的身份。
像裴文思這樣的刺頭,遲早她要收拾了,讓他知道江婉卿不是他這樣的人瞎想的。
在回去的路上,江婉卿看著走在自己面前的裴文思。
她覺得裴文思剛剛的舉動有些過激,她嗔怪道:“你剛剛是故意的吧,你惹她做什麼? ”
裴文思卻沒說話,等兩人進了屋後,她回身一把抱住江婉卿。
江婉卿還有些詫異時,就聽見裴文思在耳邊委屈控訴道:“你們真的只是一點誤會嗎?你沒看出來那公主對你有意思嗎?”
說起這個江婉清就有點尷尬,在裴文思和她訴說心意之前,她根本就不瞭解這是什麼樣的感情。
當初靜安公主讓她去公主府,她也只是的以為公主想要拿捏她們江家,才找到一個藉口。
如今看來,那想要把她當禁臠的心思可能是真的。
這件事不好瞞著裴文思,於是便一五一十的把當初發生的事說出來。
裴文思在聽過之後,這才知曉自己是多麼的幸運。
“婉卿。”裴文思緊緊擁著江婉卿,好似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一樣。
江婉卿突然想到她們已經回到寧州,之前在那山中的茅草屋裡曾說過,若自己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回到寧州之後兩人就是朋友,可是這一路走來,即便自己說出沒有想法,恐怕裴文思也是不信的。
只是如今靜安公主就在一旁虎視眈眈,稍有不慎,她們倆就會萬劫不復。
她怕靜安公主做出什麼事,於是她輕輕推開裴文思。
“你我如今已經回到寧州,還有靜安公主在旁,萬萬不可大意。”江婉卿很謹慎,沒有萬全之策,她不會暴露自己。
裴文思卻不這樣想,靜安公主在才好啊!等侯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