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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惟右走到門口,剛好江懷遠下職回來。
“爹。”
“回來了,這幾日過得可好,你妹妹呢?”
“妹妹在娘那裡。”凡事有妹妹的先說妹妹再說其他。
“爹看著怎麼有些疲倦,戶部最近事很多嗎?”江惟右眼尖的看見江懷遠眼底的青黑,不放心江懷遠的身體問了一句。
“邊疆打了勝仗,要論功行賞,人數眾多。”江懷遠隨意說了兩句,朝堂的事沒什麼說不得的,給兒子說說,也好讓他做事有個把握。
“聽說裴家小將軍這次軍功最大,是不是有望繼承裴老將軍。”江惟右早年聽說過裴家,裴家滿門忠烈,如今就剩一兒寡母,實在是讓人唏噓。
“看上位的意思。”江懷遠說了一句便不再說,揣測陛下的意思在心裡就行,可不能拿出來說。
兩父子默默走了一段,突然想起什麼,這次語氣輕快的問道:“爹,要是裴小將軍回來,是不是要和周家聯姻,聽說這是裴將軍和丞相應下的。”
說起這個,江懷遠就腦殼大,今天在朝堂之上,就為了這婚約吵了一早上。
有人不想丞相府於與太子關係過密,就說起這事來將丞相的車,丞相也不是好惹的,當下就說沒這事,那不過是口頭的玩笑話,沒有媒婆上門,沒有過禮定下婚約怎麼能算。
這嚴肅的朝堂就鬧的如菜市場一般喧鬧,反而是陛下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出鬧劇,也不知道陛下怎麼想的。
“這事你不要拿出去說,毀人清譽。”江懷遠警告江惟右,他知道兒子在外做的事,士農工商,玩玩就行,以後還是要進仕途的。
江惟右聽出江懷遠的提醒,瞬間就明白其中的含義,這婚約怕是要黃,嘖,還真是翻臉無情,背身無義。
“哪能啊,就是個玩笑話,以後不提就是了。”
“嗯。你這次去普安寺見到慧明大師了吧!”
“見到了。”
“求了姻緣沒有。”
……“沒有。”
“嗯?你妹妹呢?”
“……求了,我的還沒來呢!”
“臭小子,還沒來,明天讓你娘挑幾家給你相看一下,合適了就來了。”江懷遠氣不打一處來,都1819的人了,有些人家孩子都有了,這個還不操心,氣死他了。
江惟右默默承受著,要是被他爹將這事捅到他娘面前,那他就沒安生日子過了,不知道妹妹那邊能不能穩住,哎!忘了說了,要不然出門查賬吧!江惟右默默無言的往大門的地方看了一眼,卻什麼也看不見,嘆息一聲,跟在他爹身後。
誰知,江懷遠直接帶著江惟右又回來了。
“婉卿,這一去好幾天,可有哪裡不適。”江懷遠見到一老一小在桌邊聊天就迫不及待的坐過去。
“是啊!這一去好多天,我在家都不太習慣。”孔文晴還在拉著江婉卿說話,聽見江懷遠的話也想起這幾天感覺那那不自在,如今一想,原來是自家女兒不在身邊。
“爹回來了,這是給您求的平安符。”江婉卿從素色荷包裡取出給江懷遠求的平安符。
江懷遠喜笑顏開的接過來,翻來覆去看,慢喲喲的道:“還是我家婉卿記得我,果然還是女兒想著家裡。”說著還幽怨的看了一眼,在旁邊當柱子的兒子。
江惟右白了一眼,求平安符的時候他可是在場的。
“爹,這個可是哥哥求的,慧明大師說一人求一個才最誠心,那樣求來的平安福才最靈呢。”江婉卿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替她哥哥打抱不平,原來哥哥這些年過得也蠻憋屈的。
“哼!”江惟右哼了一聲,不再看他爹。江懷遠又看了眼平安符,再看看他那高大修長的兒子,嗯,也不是一無是處。
“是這樣啊!那爹就勉為其難的帶在身上。”江懷遠將平安符放在腰間。
“既然你們都回來了,最近也不要出門,秦王這幾天再到處找人麻煩。”說起這件事江懷遠又頭疼不已,秦王現在像個瘋子一樣逮誰咬誰。
“不是說,秦王府大婚後安靜了嗎?,怎麼又鬧騰了。”孔文晴不解的問,秦王那老王爺又鬧什麼么蛾子。
“還不是太子未歸,陛下沒時間管,之前在婚宴上受的委屈可不得找人來替。”說起這件事,江懷遠就一臉鄙夷,一點都沒有身為王爺的風範。
江婉卿看氣氛沉重,笑著對孔文晴說:“娘,管他做什麼,我們小心一點就行了,最近京城有沒有什麼稀奇的事。”江婉卿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