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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河岸旁商量來商量去,吵了半天架都沒有得出個什麼好主意,還都因此爭得面紅耳赤。
群眾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這時,人群裡走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粗衣簡衫,長相甚是普通。
男子雙眼炯炯有神,朗聲說道:“我有辦法。”
第二天清晨,河面上起了層薄薄的霧氣。
昨天越群而出的男子著了一身灰色禪宗的衣褲,身側跟著兩名五十多歲的男女一起來到河灘上,此時的水位正好淹沒他們的腳脖子。
隨著時間的流逝,水位在一點一點的上漲著。
“三天後的月圓之時,就是我們的機會。”
“什麼機會?”五十多歲的男子是本市未建市之前的某一屆縣長。
男子伸手指指向河中,跟縣長道:“就那個位置,在那裡開始下長樁,向右前方,偏離中心樁30度左右,每隔兩米便立一根,直到立下一十九根榕木樁。”
縣主雖然不明白這有什麼用途,還是在他講時一一點頭應成。
“我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向下深挖五米,坑寬八米,注滿河水。”
“這是何用?”
縣長蹙著眉,甚是不解。
“攔棺、埋棺”
“什麼!”縣長大吃一驚,臉帶恐怖的看著男子,心裡在不住地說著騙子,騙子……
本來這地方起了“四舊”的東西,人心惶惶了,還來個“攔棺”?還“埋棺”?咋不上天呢!一個不小心,可是滅頂之災呀。
縣長手心裡全是汗水,額頭上更是冷汗成瀑布。
“先生呀……”
男子打斷縣長的話:“我不是先生。”
“昨天就與縣長說過,我只是個過路的,但我所教的法子,絕對會是目前最能解你燃眉之急的。”男子一臉自信滿滿。
本著死馬當活馬醫。
畢竟這些天來的動盪和束手無策,群眾的憤怒、怨懟,已到了不容他去細細思考對策。
所以,當天早上就動了工。
所需要的二十根五十年生榕樹樁,對於本縣來說算不得難事,這縣裡的特有植物就是榕樹。二十株罷了,小意思,很快就準備齊全。
立樁和挖坑一起進行,緊趕慢趕,終於在第三天午後時分完工,到了晚上八、九點時,河水已上漲到超出警戒線0.9米。
河水上漲從月圓十六到十八,三天都是滿溢。
到得十九那天,水位又退回安全線以下。
深坑裡的水卻沒有下降,一直保持在與岸沿相平的線上。
男子站在河岸上,指揮著工人把河灘二十米內的地全線加高三米,壓實踏平,在上方種樹植花,並把原有的數十棵幾百年樹齡的樹圍起來,這把裡變成一個人們可以遊玩的河灘。
縣長:“……攔截到了,是嗎?”
“好說。”男子鬆了口氣,似乎之前一直緊繃著神經。
“那……”怎麼有種感覺很玄幻。
“此事我與縣長、書記都有約定,萬不可走漏風聲。”
縣長和書記見事已經完成,只能依著這男子,無奈地連連點頭稱是。
“就當沒這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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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很奇怪,自從這一片全成了河灘,後來還被人圍起來,做了採沙場,那蘭園也平平安安,就像之前的事都是想出來的一般。”
老阿姨神情狀似若有所思,還略帶著苦惱:“直到前些天墨靈棺被起了出來,那些封沉在水中已經有幾十年的墳也都冒了頭,裡面的東西統統跑出來四處作妖。”
“才想起來幾十年前的老黃曆事情,沒成想,居然真有其事。”老阿姨感嘆著。
“墨靈棺?”蘇心語皺緊眉頭,思索著。
“問你朋友,他帶的人。”花衣婦女拿著線球的手向右前方抬了抬,“噥,就那個穿藍襯衫的。”
蘇心語隨著對方的視線望去。
今天的夕離穿了一件海藍色的襯衣。
難道就是照片中的那副棺木?蘇心語低頭轉了轉眼珠子。
“封沉,是什麼意思?是封印的封,沉浮的沉麼。”
“就是鎮壓呀。”老阿姨。
用棺鎮壓棺?
“那這位不讓叫先生的先生,阿姨可有聽人說是什麼人嗎?”蘇心語覺得,棺木的來歷也很重要,而一個能提前知道棺木還設法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