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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儘可能吧。”畢竟誰也無法保證一生不行違法之事。他是人民警察呀。
“其實此次前來,不單單是因為蘇女士的康復,也為了再細詢一下當天的相關細節。”夕離望花錦一下,看著蘇心語道。
蘇心語點點頭,“請叫我心語,也不用敬。”
“我們都是朋友。”花錦拍拍夕離肩頭。
“輕鬆點吧,心語才剛剛醒過來。”南陌。
“好。”
夕離:“聽說當日,也就是6月15日下午,蘇……心語下水救人時,受了傷?”說著,他開啟手機,調出一張醫院的診療記錄。
花錦暗暗翻了個白眼,這傢伙聽不懂“輕鬆點”聊天的意思?
“是。就是在水下時被東西劃傷。”
“被什麼東西劃傷?請說仔細……嗯嗎?”
花錦踢了他小腳肚,在他看過來時,還狠狠瞪了一眼。
明顯的停頓,蘇心語知道是花錦暗地裡打斷他的話,覺得很好搞笑,略帶不是很誠心地抱歉語氣道:“我也不清楚是什麼。但醫生說是某種帶著尖刺的植物割傷。”
夕離與花錦交換了眼神。
“在我和同事去找你問詢前,安其墨已昏迷三個小時,症狀是現代醫學俗稱失血癥,三天前才清醒。”
“其墨他……”
“沒什麼,人醒來倒是什麼事都沒有。其失血癥得的太過詭異,才想說,或許在心語這裡能得到資訊。”花錦道。
“你與其墨?”
“朋友。一個圈的。”南陌笑著。
花錦、夕離點頭。
“早上其墨還來看過你。”花錦聳肩,“你睡得很香。”
“說到香,我倒是有一個疑點。”南陌雙手交握,“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房間有點不同於其它的地方。”
蘇心語眨眼。
“具體點。”夕離蹙眉。這幾次來醫院看望蘇心語,他心裡老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是多了點什麼。
花錦即四下檢視,甚至在背對幾人的位置連連結手印,喃喃細語。
“味道。”心語皺著眉,“有一股淡淡的清冽的香氣,連消毒水的味道都讓其掩蓋不少。”她試著表達,“很淡,卻不能說沒有或是斷續,一直飄著的清新冷冽的氣味,聞著有種身心舒適的感覺。”
南陌投以贊同的微笑。
“咦,我怎麼沒聞到?”花錦抿唇。
“你比我呆在房間裡的時間多,聞久了,便沒什麼特別。”南陌道。
“那心語為什麼剛醒來就說有味道?”
三人紛紛看向坐在病床上的蘇心語。
“我能說我一直有聞到嗎?”
心語攤開手,“一直有。”
三人充滿疑惑地望住她。
“真的。”蘇心語看他們一臉不相信,有點急,“其實你們說的什麼昏迷幾天幾夜……”
“八天七夜。”花錦插嘴道。
“對,八天七夜,我沒睡這麼久,就好像……只是睡了一覺,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