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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
自從二千年前,隨著家族的擴大,權勢、財富、地位出現落差後,一些旁支裡就出現了不肖的子孫,但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更新迭代的自然物理現象,恐怖的能力逐漸減弱。
又開始為了自己的權益,自相殘殺起來。
“滾!”
“很不巧,我恰好不知道什麼是滾,要不,你示範下?”我笑咪咪地說。
“噝——”
正聊天中,對面一個傢伙突然被挫骨揚灰。
那隻鳥在屋頂悠閒地打理自己的羽毛。
“啊!”
“什麼東西?”
對面瞬間有點人仰馬翻。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它的出手。
剛才也只是大概地看到一團黑影出現在那傢伙後面,眨眼間,就消失,空氣中似乎留下一些些的血腥氣。
“你們是半人吸血鬼。”
說到底就是幾個上不得檯面的雜種。
正統血脈的我在這兒,有你們什麼事?
在我準備動手時,剩下的兩個也消失了。
“喂!都不留個給我玩玩!”
我對著斜對角的鳥道:“用得著這麼快解決嗎?”
漫漫時間路,總要有點樂趣。
那隻鳥又蹲回樹杆上,閉起眼來。
“你把他們的靈魂吃了?”
想了想,我覺得那三個不對勁,在被挫骨揚灰前,好像就沒有了生息。
這傢伙是惡魔?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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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有個和我名字相同的字——墨,姓木叫墨,在我們的照看下平平安安長到六歲。
一天,我才發現,這小傢伙不但不愛笑,連開口說話都是懶得出奇,很安靜,不吵不鬧,連動都很少動,每天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發呆就是一天。
“這小鬼不會是呆子吧。”
邊上的樹杆上棲息著一隻通體全黑的鳥兒,卻不是人類說的烏鴉,因為人類也看不到。
六年了,和唯一一隻知道我的存在的鳥,也混熟了。
六年了,經過大大小小的戰事,數都懶得再數,那些傢伙卻非常有恆心,明知道這小鬼身邊有人保護,且戰鬥值這麼高,居然還有不怕死的依舊前來。
這鳥我也算看清楚了,它是惡魔的化身,而它的真身是什麼樣,我沒見過,其實力如何,它也未全數展現。
可這些日子來挑釁的傢伙的靈魂全進了這鳥肚子裡,實力恐怕只會很驚豔。
“只會待著,不是呆子是什麼?”
我自問自答。
整天坐那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只是這麼小的孩子的腦袋裡能有什麼東西,又不出門又不與人交談,也不念書學字,八成都是裝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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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墨二十歲那年突然開始生病至今,已過數年。
沒有病以前是天天坐椅上發呆,病了後更是天天躺床上望著床頂發呆。
“小少爺,你在想什麼?”
以小少爺伴讀身份呆在這傢伙身邊已有十五年了。
每天,我都會例行一問。
今年的冬天特別的冷,滿屋子上地龍燒了得暖如初夏。
可是床上的人還是時常咳嗽,一咳就咳個不停,身上蓋了三層蠶絲錦被,裡頭塞了八個湯婆子,他的手腳依舊沒什麼熱度。
“人為什麼會作夢?”
人為什麼會作夢,這是他最常說的話,特別是最近,無論誰問他什麼,與他說什麼,他都會講這一句,我漸漸有種不好的感覺。
外頭那隻鳥也讓我感覺到它開始急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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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中午,木墨突然來了精神,硬是不管不顧地下了床,更強行走出那個有近六年不曾出過的房門,來到院子裡的榕樹下石登子坐著。
一呆就是半個時辰。
“小少爺,喝杯水。”
我把裝著溫熱的水的景德瓷杯放到他的手裡。
“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美的景色了。”
握杯的白晰的修長手指節骨分明,樹影隱約間青筋在跳躍。
想了想,我道:“等小少爺的病全好了,就可以天天欣賞到美景。”
他的病好不了,正常的生老病死,我是不能隨意插手的,更不能做超過本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