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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也算是蘇心語那幾天運氣不好吧。
劫持事件第二天,加班到晚上十二點多,悠閒地開著小電瓶,從海灣橋慢慢悠悠的回家的蘇心語就遇上了一起交通事故。
海灣橋連線著的雲端新城、海藍新區都屬於正在開發建設的區域,白天車水馬龍,到了晚上十點開始便人跡罕至。
常常因為橋寬路平車少,很多小年輕愛在這一片練車技、秀車速,當然,也就時常有交警在夜裡來抓小年輕,查扣車輛。
“轟隆隆”的跑車高速行駛的聲音由遠向近而來,不一會兒功夫“咻咻”兩聲,一前一後兩輛小汽車隆鳴著飛馳過蘇心語身邊,向前方行去。
不過十秒,“轟”數聲巨響,前方五百米外升起一股白煙。
蘇心語“哦豁”心知不妙,急忙把小電瓶加快速度,在將下橋位置處,看到了剛才飛過她而駛去一白一黑車子。
一隻輛撞在左側護欄上,車頭全凹了,幾乎剩下後半截車身。
另一輛車子在前方兩百米外,四輪朝天。
她停放好車子,拿出手機撥打了120和110,一邊跨過矮石護欄,進入機動車道,向著半截車走近,刺激的汽油味衝入人的鼻腔。
彎著身低下頭,她費力地從破碎的車窗處向車內張望著,只見正副座上的安全氣囊已經全部開啟。
裡頭沒有人。
安德魯驚訝地重複:“沒有人?”
蘇心語十分確定地點點頭,卻又忍不住地直咽口水,其實就算是現在,再回想起來,也還是很震驚。
“確實沒人。”
在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沒人,那就看下一輛唄。
“我跑去看那輛四輪朝天的車子,駕駛位上有一個滿臉鮮血的男人,扣著安全帶倒掛在車裡。
“我喊了幾聲先生,男子才回應了一下,在還有神智的狀態下,他自己解開安全扣,我幫著他從車底爬出來,扯著他離開車輛大約是五米時,車子就突然爆炸了,我也就暈過去了。”
“這起事件,是一起商業黑吃黑的刑事案件,本來不屬於我的範圍。小蘇救的那男子是某集團的cEo,事後對方給了不小的錢,小蘇沒要,隨後又為小蘇提供了不少好條件做報答,小蘇也沒答應,最後小蘇得了英勇救人的稱號。
“事情也告一段落。”夕離補充著。
“事情的怪異之處,在於那輛車裡沒有駕駛者。”
安德魯手指輕點著杯沿。
“不錯。”夕離認真地點頭。
“我因為中度腦震盪,留院,又受了點外傷,兩個星期後才出院,警察——夕離先生就是那個時候來找我的。”
對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蘇心語當時是多留了個心眼。
在報警後,上前檢視車輛時,曾對著現場拍了幾張照片,也就兩輛車也拍了不少照,這在當時警察到場後,也在其手機上提取了相片,也對照了海灣橋橋上、路面上的痕跡,車載錄影,就連那輛後爆炸的車子行車記錄也在雲端找到同步上傳的影像資料。
沒有任何疑點,除了半截車的駕駛人不翼而飛。
這一次來的警員裡,就有夕離,夕離在其他警員詢問蘇心語時,拿了她的手機反覆檢視當天的照片。
雖然這些照片警局裡也有一份一模一樣的。
蘇心語自那天偶遇車禍以來,一直心神不寧,特別是關於那男人渾身是血的樣子,常在腦海中浮現,也就一直不敢去開啟手機相簿,直到某一警員拿了一疊洗好的照片中的某一張給她看。
那是一張半截車在監控下的全車照,一張車禍現場照,裡頭的駕駛座上都空無一人。
“你確定當時沒有人從這輛車上離開嗎?”
“沒有,最少在我到達時,沒有人出現在路面上。”她詳細回憶後強調。
“也就是說當時現場,你是第一個到達的?”
“是的。”
橋上一個人都沒有,來往幾條車道都沒有,也沒有別的車輛行駛。
詢問的兩名警員互相看了一眼,又轉頭看向坐在另一側沙發上的夕離。
夕離站起身,把手機還給蘇心語,微笑著說謝謝,便與其他人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也就是蘇心語出院的第二天,趕著去上班的她又在車禍的同一路段出了車禍,但這一次,蘇心語第一時間打通的不是報警,也不是120,而是夕離昨天臨走前留下的聯絡手機號。
“車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