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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心語第二次來到獸神廟時,已是她魂魄歸體後的第三天早上,身體恢復得不錯,能下地輕鬆走動,也沒有氣息不穩,目眩頭暈的症狀。
在昨天,族裡舉行了剽牛會,蘇心語病著,阿林母需要照顧,兩人都沒有參加這一次的剽牛會,但兩人穿過的衣服還是被東臨給拿走。
回來後,兩套衣服還給兩人給穿上,這是一種習俗,如果族人不能參加,特別是因病不能參加的,都必須提供其穿過的衣物,在祭祀上沾沾獸神的祝福,讓病人儘快遠離疾病,恢復健康。
第二個,這一次在祭祀獸神時,祭司長還特別為了蘇心語卜了一卦,更需要她的貼身衣物。
雖然有那串葫蘆串,但祭司長認為是“上青山”信物,有了一定的仙術、法力加持,不適合再沾染因果。
在蘇心語醒來後的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祭司長就派了東臨把那個串葫蘆給蘇心語送來。
現在,坐在獸神廟內,蘇心語還是很怵,畢竟夢裡的場境真的挺嚇人,最主要的是,燒死的不是她,卻能感同身受,所以也有些好奇,想知道這一氏族供奉的是哪一種獸神。
“孩子,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阿司母也坐在一側,喝了茶湯後,見大家都沒想著開口,她便問了起來。其實這幾天裡蘇心語是借住在她家,但小孩一直半睡半醒,有時還夢語,甚至時樂時悲,似乎在夢裡見到了什麼,讓她非常擔心,也就在小孩醒時,問了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
聽到問話,蘇心語知道,這“三堂會審”開始。
對於怎麼來到這裡,她自己也不知道。
蘇心語搖搖頭。
“我不知道,只記得我是在山上走著,走著走著就遇上了山霧,還下著雨,能見度也很低,我在下山時踩空了腳,滾下來,然後就掉水裡了。”
她邊說邊仔細回想,也確實就是這樣。
阿司母和姜焱兩人對視一眼,還挑了下眉頭,都在心裡說了句“果然是這樣”。
阿林母聽著卻覺得有點不對。
“你從哪個山嶺走的?”
龍吟山,說是山,其實應該說是山區,從西北角的暮雪嶺直飛入東南角,整個跨度得有??。
“游龍山。”
蘇心語發現了很有意思的一點。
在現代,她進去的山、爬的山叫游龍山,雖是個小山丘,整座山地最高海拔還不足700米,都已經算是他們那沿海一帶最高的山脈。而這裡居然也有山並且名字中也有個“龍”字。
蘇心語想,是不是這是關鍵點?但又轉念一想,華國大地上的人都非常信仰“龍”,叫什麼龍,或者是龍什麼,都不足為奇。
阿林母:“游龍山,是哪裡的山?”
幾人你看我,我瞧她,一時都沒有出聲。
阿司母想了想,起身來到一旁的櫃子上,找到一個扁包袱。
姜焱撇頭瞧見她的動作,忙把矮桌上的竹杯子收拾一下,放到一旁的杯架上,還用乾布子把桌面仔細地擦拭了一遍。
阿司母回到桌前,輕手輕腳地把包袱放到桌子中央,又小心翼翼地解開包布上的打結,解了一層又一層,最後,在一層臘紙下,才露出那珍藏之物。
一塊老舊的樟木散發著獨有的氣味,不大,五、六十厘米長,二、三十厘米寬,厚約兩厘米,上面雕刻了一幅圖。總體來看,很是簡單,山是山,路是路。
蘇:未完成的木雕山水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