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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實在的不想見人。
千芊口齒不清晰:“你們別打了,我害怕,嗚~唔。”
花挽雪捂住他的嘴說:“別哭,我們不打,別哭。”
等到千芊委屈點點頭他才放開。
白日暖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又打了他一下。
花挽雪臉都青了。
不過白日暖看著好玩又想揍他,雙手被壓住了。
花挽雪低頭咬袖子上的線。
白日暖不知道他要幹嘛,不過他身上的玫瑰味是真的好聞。
花挽雪嘴巴就叼了根線頭。
白日暖:“喂,你要幹嘛?”
花挽雪唸了一個咒語,那線就像活了一樣把白日暖的手捆住了,然後他又揪著尾巴把白日暖的雙手反在背後,將他整個人捆成了粽子。
白日暖掙了掙,居然沒能掙開:“你,唔~”
千芊破涕為笑。
白日暖被糕點塞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唔”個不停。
花挽雪就這樣鼻青臉腫的吃著糕點。
你不是囂張嗎?不是厲害嗎?把你捆起來看著我吃。
行路行了一天,白日暖愣是被綁了一天,連口水都沒得喝。
肚子咕咕咕的叫。
白日暖:“挽雪弟弟~”怎一個可憐兮兮了得。
花挽雪揚了揚乾糧:“想吃?”
白日暖點頭如搗蒜:“嗯嗯嗯。”
花挽雪:“叫爹。”
“……”白日暖:“千芊?”
千芊看戲還沒看夠,這會兒眼觀鼻鼻觀心,太有趣了,哈哈。
當然,這怎麼可能瞞得過花林晟幾人,一路下來,花挽雪往往舊傷加新傷,白日暖被各種姿勢綁。
兩人都是小孩子,大人也不說什麼?就連千芊看他們天天出新花樣也是笑得不行。
白日暖將他按倒在地橫坐在他身上:“臭玩意兒,天天就知道偷襲,現在看你怎麼偷襲,嗯?來叫爹,爹放開你!來,叫!”
溫初雪:“跌~死你。”
“碰~”白日暖被撞的兩眼冒金星。
就知道壞事了,四根線從四方冒出來雙手雙腳被套住。
花挽雪一拉。
好吧,他又成一個大字型,懸在花挽雪和千芊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