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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你在哪裡?”
身後好幾個男孩女孩追過來。
期中唐涵諾最為領先。
羅盤消失。
唐涵諾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學長,你怎麼跑這邊來了?”
方旬淡漠吩咐:“把它清理乾淨,準備回學院。”
“啊?”
方旬眼睛微眯:“有意見?”
誰都不敢說話。
他們不是剛出來嗎?
這邊,帝俊司看花挽雪一直沒緩過勁來,開口打斷:“他是你什麼人?”
花挽雪迷茫:“啊?誰?”
帝俊司:“我們剛剛路過的人。”
花挽雪更不解:“我們剛剛路過有人?”
帝俊司:“……”這人不是挺警惕的嗎?就這?
他不說話,花挽雪又陷入沉思。
他肯定沒有聽錯,這不是他造的箭,這是他師兄造的。
他從小聽到大,絕對不可能聽錯,他們雖然是一模一樣,可是細細分辨的話,在羽毛那裡不同,聲音也會有所不同。
比如他造的東西,在隱蔽的地方會有一朵花的形狀,他的師兄們會有月亮,星星和太陽。
當時他師兄說的是什麼呢?
“小雪兒,你要仔細聽這聲音,如果以後找不到師兄了,只要你聽出這是師兄們的聲音,就知道,師兄一定是在找你。”
當時花挽雪還很小,蒙著眼睛問:“我們有傳音花啊。”
宋挽明敲了一下他腦袋:“如果地方很遠很遠很遠,傳音花用不了呢。”
花挽雪乖巧點頭:“哦~那如果是我耳朵聽不到了呢?”
唐挽月拿著他的手,讓他摸箭尾:“這是師兄的專屬印記,你只需要記住,不論你去哪裡,師兄都能找到你。”
當時的花挽雪懵懵懂懂。
如今……
可是他師兄怎麼會在這?
是真的在尋他嗎?
帝俊司看人情緒低落,怕影響口感:“你別哭啊。”
花挽雪其實沒哭。
帝俊司:“你這……幹嘛?你情……”
花挽雪:“掉頭。”
帝俊司:“???”
花挽雪幾乎是跌跌撞撞下來的。
跑到方旬站的位置,那裡只剩一灘血跡,什麼也沒有。
帝俊司觀察他的模樣,指著一條河:“要不我們去那邊看看?”
花挽雪跑過去。
可還是沒有。
怎麼會沒有?
花挽雪在河岸找了一圈。
帝俊司看到草叢裡好像有東西,連忙拔出來:“你要……”
花挽雪已經到河中。
帝俊司莫名一股惱怒,將人拎回來:“你是不是有病?”
花挽雪冷靜下來,什麼也沒說,沉默好一會兒才往回走。
帝俊司以為他會問一下,結果對方居然像鋸嘴的葫蘆,一聲不吭,沒好氣拿出來:“是不是這個?”
花挽雪緊緊握著箭,迫不及待的摸向箭尾。
整個人都僵住了。
帝俊司皺眉,這是希望還是失望。
花挽雪把箭扔了,往回走。
帝俊司第一次具體的有人可以面無表情的表現出失望。
也許其他情緒也有,只不過失望是最遮蓋不住的那一種。
兩人再次離去。
而方旬出現在他們不遠處,手中正是那帶著鹿血的箭,手指摸到箭尾,他微不可輕的笑了。
花挽雪,太子殿下,歡迎回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你們了呢。
“吱呀。”
花挽雪不用問也知道來人是誰,一周天結束邊走下榻:“做什麼?”
帝俊司:“你不是要草藥嗎?今日出門得了幾株。”
花挽雪也不跟他客氣:“多謝。”
帝俊司:“你真不去走走?”
花挽雪一連好幾天都在房間修煉,除了那他的落魄,整個人簡直就是無情無義:“不去。”
帝俊司生怕給肉悶壞了,拉著人出去透氣。
花挽雪:“你等會兒,我還有事。”
帝俊司:“你能有什麼事?”
花挽雪知道這出去是不可免的了:“這樣,你先去給我弄點吃的,我有點餓了。”
不是,你能不能有點食物的自覺?還想讓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