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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懷中:“你這算不算雷聲大,雨點小?”
花挽雪被逼的往後退,可桌子擋住了他的腿,肚子又頂的難受,所以他的上半身只能往後仰,笑著說:“你又沒說是哪裡?”
“怪我怪我。”白日暖跪坐在桌子上,也就是花挽雪的兩側。
花挽雪:“那你還……唔~”
白日暖聲音暗啞:“今天,哥哥好好教教你怎麼接。”
花挽雪看不到,倒是比以前生趣。
白日暖將人死死禁錮著,恨不得就地解決,嘴巴更是不留情面,直到兩人都嚐到了血腥味才放開。
花挽雪用指腹壓壓嘴角:“呲~”
忍不住拍上他腦袋。
花挽雪:“自己什麼情況心裡沒點數?”
白日暖邊笑邊拿手帕給他擦血。
花挽雪皺眉轉頭,兩根手指夾住他的袖子遠離:“什麼玩意兒?拿遠點。”
白日暖:“怎麼了?”
花挽雪:“你這手帕是誰的?”
“???”白日暖隨手扔出去,還是說:“我的。”
花挽雪終於得喘息:“怎麼那麼臭?”
白日暖拍了一下他:“你找死呢?”
花挽雪嚴肅:“真的。”
白日暖將信將疑:“什麼味道?”
花挽雪:“非常濃烈的脂粉味加血腥味,你沒聞到?”真的是非常難聞的那種。
“???”白日暖跳下桌子,跑過去,拿起來,認認真真聞了聞:“沒有啊,什麼味都沒有,你再聞聞。”說著就放到花挽雪眼前,還抖了抖。
“嘔~”花挽雪吐了出來。
“我去。”白日暖連忙用一塊冰將它封住,扔出去:“什麼毛病。”
花挽雪揮揮袖子,將房間散味,還是感覺若有若無,受不了了:“我,我先走了。”
白日暖:“誒?”真走啊?
花挽雪頭也不回。
白日暖疑惑不解。
怎麼想都想不通,最終只能歸功為花挽雪太龜毛了。
白日暖溜達回去睡覺。
至於花挽雪,他自然知道他去幹嘛了。
花挽雪拿著盲杖,也不怎麼使用,虛空劃拉幾下就算,反正有沒有都一樣。
接住定位,他來到一處偏僻的竹林。
裡面有點涼,秋意正濃,就連動物都準備冬眠了。
“噠噠噠~”
原處傳來砍竹子的聲音。
花挽雪順著聲音往前走,慢慢往前走:“你們怎麼在這裡?”
餘華鑫在他眼前搖搖手:“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
花挽雪:“……”
餘華鑫:“好吧,是思韻看你徒弟有點不太對,我就跟著她出來了。”
楊思韻看向不遠處:“挽雪,他……沒事吧?”
這麼陰涼的地,嚴峻渾身是汗,頭髮緊緊貼在臉上,他還是不厭其煩的發洩著。
手握長劍,一棵竹子被他斷了好幾節,以他為中心,周圍幾十米只剩和地面齊平的竹根。
花挽雪笑笑:“沒事。”
楊思韻放心了,不過一直看著花挽雪。
花挽雪貌似很喜歡祁連漫天送給他的這件衣服,經常見他穿,察覺到她的目光,花挽雪疑惑:“怎麼了?”
楊思韻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們所有人當中年齡最小的?”
花挽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微笑下意識說:“我本來就是最……”話沒說完就嚴肅起來,閉嘴了。
楊思韻也習慣了他偶爾的古怪:“他成長的好快。”
花挽雪:“有你們在,他自己意識不到。”
楊思韻:“有你在,我們也意識不到。”
餘華鑫難得攬著花挽雪的脖子:“挽雪,你很喜歡這套衣服?”
花挽雪不習慣這個動作,但也沒有推開:“因為好看。”
還真是無法反駁。
餘華鑫看他沒有揍自己,壯著膽子捏捏他的肩膀:“你好瘦,一把骨頭,日暖也沒少投餵你啊。”
花挽雪:“太胖飛不起來。”
兩人噗嗤一笑。
餘華鑫:“你還會講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