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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了。”
花挽雪這邊摸摸,那邊拍拍,聞言說道:“未必。”
希皓很想說,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是未必,可這陣法根本無解。
而且遭殃的是他啊~
此時的他非常想哭。
花挽雪不知道他內心的小九九。
外面的人在討論:
“你們說,冥王回來是先將他們清蒸還是紅燒?”
“什麼清蒸紅燒?是油炸。”
“我看應該是先揍一頓出出氣。”
“冥王可是最討厭別人進他的寢殿了。”
“可不是,聽說之前有想爬床的女鬼,被冥王扔進了畜生道,嘖嘖嘖~那個小女娃哭的喲,那叫一個慘。”
“我已經期待冥王將他碎屍萬段的場景了。”
……
花挽雪面對這些話語充耳不聞,掌心相對,手指糾纏。
法術匯聚於指尖一點,指尖閃閃發光。
希皓不明所以看著他。
對於他來說,花挽雪簡直就是在自不量力,這些年,鬼來鬼往,被抓住的,或者想要研究陣法的,沒一個人能夠解開這個。
他不認為只有幾十年修為的花挽雪能解開。
不過他錯了。
冥王殿就在一個陣法中央,對於花挽雪來說,這個陣法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師父最開始叫他的時候就是以這個為目標的,要求他不論如何也要牢記於心。
當時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是知道,他師父一定是為了他好。
其他的他可能不敢說,但對於這個,他就算是瞎了,聾了,廢了也能解開。
隨著花挽雪手指翻飛的速度,打在陣法上,陣法應聲而破。
希皓眼睜睜看著這個瞎子,在他面前片刻就將這個令人費盡心機,絞盡腦汁都解不開的陣法給解開了。
解開了。
開了。
了。
他當初可是……
外面的聲音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鬼都呆呆的望著這一切。
“這……”
“這不能。”
“還沒聽說有誰能解開這個陣法。”
花挽雪趁此拔腿就跑。
“都幹什麼呢?追啊。”
“快追。”
“追啊!”
“別讓他跑了。”
“站住。”
“你給我站住。”
鬼將也沒想到有人都被困在冥王殿了,居然還能逃出來。
不但逃出來,還是在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包的嚴嚴實實的往外逃。
其實也是因為他們看到花挽雪被困。
想到陣法的牢固性,完全不擔心會有蒼蠅飛出,從而也鬆懈下來。
花挽雪往往身後炸了幾百張符籙,帶著希皓、業鏡七拐八彎的跑,反正他們也是哪哪都不認識,能逃多遠算多遠。
更可惡的是這人邊跑還邊不忘對後面的鬼將說:“借業鏡一用,明日歸還。”
鬼將:“給我抓住他~”
現在已經不是歸不歸還的問題了,現在是他們要怎麼跟冥王交代?
冥王他們還能見到明天的月亮不?
明天的月亮是從南邊升起還是北邊升起?
可這畢竟是鬼族的地盤。
花挽雪又那麼高調,驚動管理層。
很快,他便無路可走了。
希皓一直窩在花挽雪懷裡。
“哪來的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敢盜用鬼族寶物。”
花挽雪看著這十殿閻羅,有些頭大:“借用。”
“不問自取視為偷。”
“娃娃,看你年紀不大,識相的把業鏡放下,再賠禮道歉,我們就考慮放過你。”
氣勢之大,花挽雪後退兩步。
某個瞬間的側臉,令年長的人發愣。
“他……”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花挽雪還在想著怎麼樣把傷害降到最低:“草根。”
眾人:“……”
希皓:“萬一你報上名字,他們就放過你了呢?”
花挽雪嘆氣:“你都去偷人家的寶物了,還會認為報上名字就被放過?”還是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