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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翠翠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自己曾經也是這麼想的。
張紅覺得的自己是個寶,卻沒想著錢家老大有工作有收入,其實也是個寶。
要不是因為老錢非要讓老大認祖歸宗,敗了人品,錢家老大也該是相親的熱門人選。
要不是因為被張家擺了一道,老錢跟範建英哪有這麼容易就範?
苗翠翠知道現在說什麼,張紅都聽不進去,索性就不說了。
張紅原本就會織毛衣,記住了花樣,領了一週的毛線回去,高高興興的走了。
苗翠翠長出一口氣,“媽,你是怎麼受得了我的?”
牛美蘭嗤笑一聲,翻個白眼,一上午白擔心了,苗翠翠現在腦子清爽著呢!無奈嘆口氣,攤了攤手,“不受也得受著啊!兒女都是債,誰讓我攤上了呢!”
牛美蘭一句話出來,一院子人都哈哈笑了,馬國慧摸了摸眼角笑出來的淚水,牛美蘭總是大嗓門,面目猙獰,妥妥的一個刻薄婆婆的樣子。
但是其實年輕的時候也是杏眼圓臉,性格直來直去。面相的福氣好像漸漸被生活的憂愁一點點磨掉了。
苗翠翠摸了摸臉,“唉,誰讓我長得好呢!”
鬨笑聲更大了,好皮相的人天生容易獲得好感,因為長得好看,有時候就是可以有恃無恐。苗翠翠以前還有些“茶”,長得好看的人自嘲起來也很帶勁。
原本覺得天平娶了這樣的媳婦真是糟,只有一張臉有什麼用?吃吃喝喝做人家,好的皮相不當吃也不當喝,但是耐不住人家長得好看還能幹!
現在也都是感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苗翠翠跟天平的日子一日比一日紅火,苗翠翠就是有這樣的好福氣。
牛美蘭也跟著咯咯笑個不停,“你也就是生的好,天平早上起不來,我就知道昨晚上忙著幫你織毛衣毛裙。”
牛美蘭心疼兒子也是有的,但是兩口子的日子紅紅火火的才是最好的。
忙著稱糧的肖衛國恨不得趕緊隱身,生怕燒到自己身上——牛美蘭一直想要拉著肖衛國織毛衣,軋棉花也就算了,翹著蘭花指織毛衣,肖衛國實在是做不到。
馬國慧忍不住挑挑眉,苗翠翠看懂了眉眼官司,再瞄一眼瑟瑟發抖的公公,笑得嘴巴恨不得咧到後腦勺。
苗翠翠笑得開懷,心裡又為張紅著急——這樣的傻姑娘,唉,可怎麼才好!
又羨慕桃花和天晴,投胎也是門技術活兒,這兩都是投了好胎。
被惦記的桃花打了個噴嚏,眉頭緊鎖,傢俱廠下個月的生產任務已經排滿了,但是現在出現了新的問題——原材料一直在漲價。
價格放開之後,有條子的還是按照原來的價格,沒有條子的當然就是按照市場價來算。
馬家溝傢俱行當時是沒有條子的,今年的木料進貨價差不多漲了10%。更不要說油漆、五金這些,價格漲的更猛。
算一算原材料,基本上能撐到這個月底就差不多了。
譚師傅說的很明白,這些木料他現在基本上已經賺不到錢了,就賺個路費,也是看在這麼長時間合作的份上。
向大志更是提出來,實在是做不了了,要不然就先停一段時間?
縣城的生意還能勉強維持,但是貨車師傅們的批發價根本已經包不住成本了。桃花想要跟袁峰幾個師傅好好談談。
兒媳婦嘆氣,王秀珍都看在眼裡,老虎灶的情況也一樣,現在價格在一點點往上漲,要是不漲價,難道賠本賺吆喝?
傢俱行的生意一開始就是袁峰師傅幾個帶起來的,要是斷掉他們的供貨,傢俱行還能撐一撐。這麼做,有些不厚道吧?
談漲價,可能也不是這麼輕易的事情。
隔壁老鍾雜貨鋪在不斷地囤貨,進貨成本在不斷上漲,老鍾媳婦很光棍,“大不了不開了嘛!”
反正供銷社也有賣的,又不獨獨是老鍾雜貨鋪在漲價,到處都在漲價。
因為被舉報惡意漲價,工商所的徐芳還來過幾次。
徐芳給大家普及,預備的價格闖關是國家層面的事兒,是為了更好更快的發展,現在的價格上個都在可控範圍內,並沒有全部放開,只是逐步放開市場定價的佔比,一次一次的預演,慢慢總會穩定下來的。
目前,各個廠裡面都要給自己的產品漲價,又要不允許原材料漲價。各位廠長們在相關管理部門吵架,有些都動過手了。
徐芳的大姐夫是紡織廠的廠長,在外面爭得臉紅脖子粗,回家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