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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惡煞,莫敢近身!”
說也奇怪,那符咒被他用桃木劍一挑,用力拋向空中,竟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左右,緩緩燃燒起來……
“破!”
“定!”
薛府上上下下,連同灑掃的丫頭婆子都肅然站立,一個個屏氣凝神,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靈虛道人突然雙目圓睜,身姿伴著木劍傾斜而至,一劍直指薛綏的臉。
“是她!”
眾人譁然。
薛綏沒有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薛慶治看了看她,對靈虛道人作揖。
“道長,這是小女……”
靈虛道:“薛尚書,三老爺不是被毆打至死,而是被邪術所害,屍身那些青紫瘀痕,便是邪祟啃噬,吸走精魄,如今魂無所依。此女,正是元兇!”
薛慶治瞳孔微暗。
老太太更是聽得站立不穩,悲從中來。
“老三啊!我可憐的老三啊……”
庭院裡,烏央烏央的一陣哭聲。
眾人死死盯著薛綏,彷彿要從她的臉上看出邪祟的影子來。
靈虛慢慢轉頭:“薛尚書糊塗矣!七煞災星最是招邪。她不殺家人,家人也會因她而亡啊。”
薛慶治看一眼桃木劍所指的女兒,神情複雜。
旁人不知道薛慶修死亡的真相,薛慶治是知道的。
四丫頭做的局,如何能賴到六丫頭身上?
“道長,可有解法?”
靈虛收劍:“無解。”
薛綏冷笑一聲,徑直走近靈虛。
“道長可瞧清楚了?人命關天的事。要不要再找天上的仙君,再確認一下?”
她眼睛清澈,精銳逼人。
但靈虛沒有把一個小姑娘看在眼裡。
“貧道得三清天尊真傳,識星象、通命理、曉陰陽、察禍福,窺得九幽地府隱秘,知曉生死簿上玄機。天機在握,怎會看錯?”
薛綏嘴角輕輕翹起,似笑非笑。
“道長就從來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哼!”靈虛一捋長鬚,盡顯得道之氣,“無量天尊!一切皆依天道,焉有差池?”
薛綏慢慢勾唇,“道長這麼會捉妖捉鬼,何不隨父親去一趟京兆尹,或是刑部、大理寺翻找卷宗,把那些大案冤案陳年舊案都拿出來開壇,找出兇手,替陛下分憂,替百姓除患?”
靈虛怒喝:“大膽!天機豈可隨意洩露?”
薛綏噢的一聲,“只洩薛家的,那薛家跟你有仇啊?”
靈虛看出這女子眼裡的嘲弄,卻不以為然。
“薛尚書,貴府容留七煞災星,將來必會災禍不斷。貧道言盡於此,後會有期——清塵,清玄,我們走。”
兩個小徒弟應聲,便收拾法器要走人。
“道長留步。”
薛綏不理會薛慶治的警告,慢慢攔在靈虛的面前,同他眼神過招。
“我再問道長一次,我三叔當真是因我而死?”
靈虛冷冷一哼,“這還有假?你三叔命中本無劫數,若沒有你這個七煞災星,他怎會厄運加身,魂斷命殞?”
薛綏輕聲,“那道長不如發一個毒誓。當著大家的面,說你若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擾亂天機,胡說八道,那便死無葬身之地,來世永墮畜生道,魂魄不得超生,受盡輪迴之苦……”
靈虛未曾想一個小丫頭如此強硬,當即一愣。
薛慶治怕她得罪高人,氣得怒火中燒。
“薛六,不得無理取鬧!”
靈虛慢慢抬起拂塵,道一句法號:“薛尚書,邪已入髓,孽障難除,此女留不得了。”
眾人的目光全在薛綏的臉上,竊竊私語。
薛覽走了出來,雙眼惡狠狠地盯著薛綏,拱手對薛慶治道:“父親,為了薛府的安寧福澤,為了祖母的康健,為了三叔的冤魂得以安息,請將這個禍害逐出府去。”
薛慶治皺了皺眉頭,“此事我自有主張,無須你過問。”
“父親!”薛覽拔高聲音。
“道長說得很清楚了。三叔都沒了,你要等府裡再死幾個,才肯捨棄這個禍害嗎?”
“放肆!”薛慶治沉下臉。
他不是維護薛六,只是昨夜的事情薛六全都知情,當真要賴到她的身上,她必然會魚死網破,把真相抖出來。
鬧得盡人皆知,對薛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