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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
“好。”
東方烈緩緩走到空悟面前，說道“你娘確實是被人利用了，而且你並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弄情一人。”
空悟譏笑道，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們是勝利者，什麼都是你們對。”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你確實不是我的孩子，你的親生父親是我三弟，東方啟。”
“東方烈，你不覺得你說的這些話很可笑嗎？”
“是真是假，只需要對質一番就可以了。”
侍衛將東方啟拉到跟前，東方烈問道“三弟，說說你的事吧！”
東方啟深知自己失敗了，徹底失敗了，自嘲道“沒啥可說的，他確實是我和那妓女的孩子…”
“什麼？”空悟怒吼道，“你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