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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戴著兜帽的人,正是被當今聖人奉為尊仙的天元道人。

漆黑的西門外,一盞風燈的光線不明,又隔著兜帽,隱約只能瞧見他白皙無須的下顎。

他笑了笑,忽而彎腰,從地上抱起一隻通體漆黑的貓兒,道:“靈獸走失,貧道前來尋找。如此夜深,二殿下怎會在此?”

昏暗光線下,那隻撫在貓兒背上的手,五指嶙峋,白如枯骨。

蕭瑾瑜掃了眼那貓兒,視線在那齊根斷裂的尾部停了停,又一臉痞氣地笑開:“一隻蠢物,倒勞動大仙這般辛苦,不若宰了,再養些乖巧聽話的。”

似是聽懂人語的黑貓突然扭頭,貓瞳凝線,朝蕭瑾瑜看來。

黑夜下,那對綠色的貓瞳,仿若磷火,陰森冰冷。

一側的蘇木驀地握住腰間袖內短刀。

蕭瑾瑜卻渾不在意地瞅了眼那目光不善的貓兒,撇嘴搖頭,“嘖嘖!這蠢物可不若大仙,一點兒藏不住心思。這般不安分,便是叫人捉住剝了皮也是活該。天元大仙,您說是不是啊?”

天元道人沒說話,兜帽遮蓋下露出的嘴角驀地彎起一道弧度。

他單手抱著黑貓,又道:“只怕有人食虎不成反被食。二殿下,天元殿中尚有仙丹煉製,貧道就不陪了,告辭。”

蕭瑾瑜揹著手看他不疾不徐地走進黑暗裡,‘嗤’了一聲。

蘇木的手從袖中探出,看著天元道人離去的背影,低聲道:“二殿下,這牛鼻子此時出現在這裡,怕不是巧合。”

蕭瑾瑜又咂咂嘴,轉過頭看另一邊馬車駛離的方向,“自然不會是巧合,有人想要嬌雲奴的命。”

蘇木眉頭微擰,“殿下的意思是,天元背後還有人?”頓了下,又問:“是否要助九殿下一臂之力?”

蕭瑾瑜背在身後的手隨意地晃了晃,笑道,“你也太小瞧我這九弟了。”

轉身往西門內走,“走吧。嬌雲奴已無礙了。”

蘇木看了看那黑暗深處,有些不解,追過去,問:“二殿下如何斷定郡主已脫險?”

蕭瑾瑜沒回答,笑了笑,反抬手伸了個懶腰,溜溜達達地問:“聽說姜遠家在南郊有個湯泉池子?去給他說一聲,爺想去鬆快鬆快,讓他安排。”

“……是。”

……

翌日,天光爛漫,碧空雲舒。

午後的風徐徐拂開平康坊朱門小宅內四溢的花香,春日不燥,小池漣漣。

姜遠坐在主屋前的竹桌旁,看著眼前這草木不曾修剪,肆意生長卻滿透幽然雅靜的小院,臉上是止不住的驚歎。

他的身旁,是嬌臉鬱郁的思煙。

不待見地橫了抬頭看梧桐樹的姜大郎,轉身對旁邊蹲在臺階下戳一株花草上爬動的天螺螄的朱兒說:“朱兒,你身子可好些了?”

朱兒抬起頭來,面龐俏麗,依舊是那副樣貌,可思煙是個眼利的,乍一看,便瞧出朱兒這相貌,分明已脫去了幾分少女的稚氣,隱隱露出了幾分花蕊初綻的麗色。

她心下暗訝。

朱兒已說道:“我很好,多謝你關心。”

思煙一笑,還要說話,主屋內,謝安安手上拿著一枚三角如意雙耳黑陶香爐走出來。

思煙立時站了起來,“謝先生。”

姜遠也起身行了一禮,“謝先生,貿然叨擾,多有得罪,實在是家中之事束手無策,還望先生海涵。”

思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謝安安卻彎了下唇,示意兩人坐下,將那香爐放在桌上,也坐了下來,看向姜遠,“聽說姜郎君有我需要的物事。”

她並未掩飾需要杜鵑八字的人是她之事,思煙想說什麼,瞧見謝安安淡然神色,又咽下話音,安靜地坐在一旁。

姜遠忙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張字條,恭敬奉上,“此乃杜鵑的生辰八字,先前以假物呈上,本是以為思煙姑娘另有所求,不敢誠然告知。”

說著,朝思煙抱了抱手,“還請姑娘勿怪。”

思煙一聽便氣不打一處來,當著謝安安卻又不好發作,擺出一副慣常迎客的假笑模樣道:“奴卑微之身,怎敢怪罪姜大郎君,您言重了。”

說著不敢,可話裡話外都是陰陽怪調。

姜遠一笑,抬眸看思煙明顯含怒的嬌臉,往前湊了湊,低聲道:“是我做得不妥當,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浪蕩不成調的計較,改日,我送你一份大禮。”

這話音明顯是伏低做小地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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