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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色黏膩不知是何物的扭曲之怪,慢慢地從封印陣中爬了出來!
被雷光狠狠擊中,軟黏的身體忽而狠狠一抽搐。
然後……害怕地往回一縮!
然而,天雷卻並未準備放過這滿含詛咒之力的精怪之物,一道比先前威力更盛的雷聲再次轟隆隆聚集。
怪物察覺不對,使勁地將自己團成一團,試圖縮排陣法之中。
桃桃聞著空氣中滿含詛咒的氣息,有些驚訝地看那分明就是詛咒凝聚而成的怪物本體,又朝身邊的謝安安看去,“師姐,這?”
滿含詛咒之力,至少該是個極凶煞之物,怎會是……這般瑟縮模樣?
謝安安看著那瑟瑟發抖的怪物,伸手,拿過桃桃手中的素白小瓶。
劍指在瓶身上畫了一道符文。
金色的符光瞬間覆蓋了整個瓶身。
她將瓶子往劈裂的封印陣法中一滾。
“誇嚓!”
驚天動地的雷聲轟然墜落!
瓶子滾進了陣法內,碰到了怪物發抖的黑色軟黏身體一角。
“轟!”
雷聲降下!
素白的瓶身金光一閃!
“譁!”
似乎要將登月臺徹底撕裂的雷光倏而消散!
聲音消失得太過突兀,連一直盯著登月臺的蕭瑾瑜都沒反應過來,卻見那蓋頂的黑雲居然眨眼間便散去!
頭頂的陽光再次傾灑下來。
他愣了愣,想要朝登月臺去,卻又不敢隨便亂動。
正等得焦灼時。
就見謝安安領著她的師妹,從登月臺上走了下來。
手中一個金光粼粼的瓶子。
他趕忙迎上前,“謝先生,沒事兒吧?”
一雙眼落在那瓶子上,這才瞧出那是先前預備的白瓷瓶。
眼眶微瞪,“這是?”
“咒源在此。”謝安安說道,又抬目看向半空,縈繞在書院上方的那層詛咒之力已消散了,“書院暫時無礙了。”
蕭瑾瑜大鬆了口氣,歎服道:“先生法術高深,實在令人佩服。方才那般天地異動之景,實在平生罕見……”
正拍著馬屁,就聽身後傳來姜遠的聲音,“二殿下,什麼天地異動?”
蕭瑾瑜一頓,回頭看他,“方才那電閃雷鳴,你竟沒瞧見?”
姜遠一臉莫名地抬頭看了看,“沒啊,風和日麗,天光甚好。”
蕭瑾瑜眨眨眼,忽而想到了方才謝安安讓她那小師妹去安置的符篆,莫非?
朝桃桃望去。
桃桃彎唇,淺柔一笑,算是預設了。
蕭瑾瑜恍然,再次感嘆謝安安這般神仙人物,竟有如此細膩心思。
抱了抱手,“多謝先生了。”
亂象容易引起民亂,可謝安安方才手段亦是為了救人,他毫無苛責之意,可聽姜遠的話,才知這位女坤的憐憫之意。
他看過太多上位者對平民眾視若草芥的居高臨下,更有那種自詡仙靈卻行殘忍之事者不可凡幾。若謝安安分明手段通天,卻能入眼一生一命者,才是真正世間無匹的仙塵之位吧!
心下除了歎服更多了一層感激與敬畏。
桃桃站在後頭,瞧見蕭瑾瑜的神色,嫣然一笑。
姜遠不明所以,也沒多問,只說道:“二殿下,謝先生,我去過弄琴巷了。”
蕭瑾瑜立時朝他看去,“查到什麼了?”
弄琴巷的天仙閣多為達官貴胄,蕭瑾瑜及他身邊人不方便調查,便讓常出入平康坊的姜遠暗中檢視。
不想,姜遠居然也搖了搖頭,“不是個尋常之處,我拿了麗春院老鴇的花牌都沒讓進。”
聽到‘麗春院老鴇的花牌’,蕭瑾瑜身後幾個近侍都朝他看。
姜遠難得尷尬地咳了一聲,又道:“尋常煙柳之處,哪有拒客不做生意的?我便又言語中試探了幾句,只聽那龜奴說,他們這兒進門,需得熟客引薦。這就奇了怪了,天仙閣不過才開業半年,最初又從何處來的熟客?”
姜遠擰著眉,朝若有所思的蕭瑾瑜看了眼,繼續說道:“然後我又打聽,為何他們這般做生意,莫非是天仙閣的花娘有何不同?誰知那龜奴竟神神秘秘地說,天仙閣所謂天仙閣,是因為裡頭招待貴人的,是真正的天仙!平常人可是摸都摸不著的!”
“殿下,您看,這都是賣笑歡場,他們為何就有這般自信?打著天仙的名號,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