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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蒼白的臉龐不由得一陣心驚。
“不...用,繼續!”
“小司,加強仙力。”
司柏宣也認為長痛不如短痛,他抬起左掌交疊在右手之上奮力往前一推,玉蛟珠的位置更加靠近司玉了,感受到強烈的剝離感的司玉終於是忍不住了。
“啊!”
他仰著頭怒吼著,像是頭野獸般發洩自己的痛苦。
司柏宣一刻都不敢停,他只祈求這玉蛟珠能夠快點將魔眼順利剝離。
“就快成功了!”司柏宣的後背被汗水浸溼了大半,這還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感到如此疲憊,超負荷的靈力消耗讓這幾日沒有好好休息的他倍感吃力。
但是為了司玉他也只能咬牙堅持。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於看見那瘋狂生長的半顆魔眼從司玉的身體裡抽離了出來,那魔眼因為寄生在司玉的體內太久竟然也有了自己的意識。
它知道自己脫離那顆心臟就要走向滅亡。
所以竟伸出無數條經脈像是樹枝一般插入司玉的胸口,司玉被它突如其來的反擊折磨的哀嚎連連,他的雙膝忽然發軟,緊接著跪倒在了地上。
玉蛟珠與司玉的連線一下子就斷開了,那顆魔眼又堂而皇之的鑽進了司玉的體內。
“司玉!”司柏宣接過即將掉落的玉蛟珠,急匆匆的來到司玉的身邊。
他緊鎖著的眉頭像是濃郁到化不開的愁雲,他單手扶起司玉的頭靠在自己的腿上:“司玉!”
“別喊了!我還沒死呢!”司玉捂著胸口,那裡被鮮血染紅了一片,透過層層衣衫依舊清晰可見。
他將手掌狠狠的按壓了下去,靈力透過掌心直擊心臟。
魔眼感受到司玉的報復,剛剛那陣酥麻刺痛就是他的手筆,它雖然還想要繼續反擊但是剛剛已經耗費了太多精力也只能默默忍受,反正痛苦的不只是它,還連帶著他的心臟。
這就是它寄生的意義所在,共同甘,共生死。
“這該死的魔眼,瘋狂汲取我的靈力,是要把我榨乾嗎?”司玉全身放鬆的躺在司柏宣的腿上,此刻的他除了咒罵再也沒有了其他方法。
“我們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司柏宣認為這玉蛟珠絕對沒問題,可是它卻不能將魔眼束縛住,還讓它找到了機會對宿主產生了攻擊性。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沒做到位的。
“我看過的那本古籍有一處空白,明明是一整句話偏偏少後半段。”司玉的情緒慢慢趨於平靜,身體的疼痛也在消失。
“拿來我看看?”司柏宣忽然想起他在民間看到的一種秘法,可以將寫好的字隱藏起來,就是不知道那本書是不是也採用了這種秘法。
司玉點了點頭,隨後轉身將桌腳下帶有一個正方形深坑的本子遞給了司柏宣。
“它是被你扣留羈押的罪人嗎?”司柏宣嫌棄的抖了抖本子似乎在清理上面的灰塵。
“不是,就是桌子正好缺了一角拿它補上。”
司柏宣無奈的搖了搖頭,手上一頁一頁的翻閱著關於玉蛟珠的傳說。
“找到了!”
“對就是這裡!”
司玉指著末尾的一句話,那裡果然是空白的,看起來就像是漏寫了一樣。
“拿盆水來。”
“拿什麼拿,給你變一盆。”司玉五指一張,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裝滿水的盆子。
司柏宣將那頁紙撕了下來,輕柔的放在水面上。
單薄的紙張瞬間溼透了,而那末尾的後半段字也完整的顯現了出來。
“還需無垢靈體的鮮血為藥引,魔眼骯髒汙穢遇潔則毀。”
兩人定睛看去,雙雙沉默。
“這書不會誰杜撰的吧,還真能胡扯。”司玉伸手將那頁紙揉的稀爛。
司柏宣抓住他的手腕想說的話欲言又止。
“沒事,這次失敗下次再試一次,我就不信這個魔眼就非要用血做引?”司玉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的確很想快速擺脫魔眼帶給他的困擾,但是以人血為藥引這方法太過冒險,若是不能將魔眼一次絞殺那這血豈不是付諸東流了。
大量失血是需要長時間的休養生息才能不傷靈力,否則一滴鮮血可以抵數十年的努力。
“我看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司柏宣沒接司玉的話,因為他確實需要深思熟慮一番。
一邊是自己最疼愛的徒弟,一邊是同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手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