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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我就覺得我特別心慌,身上還冒冷汗。”西靈聖母緊緊抓青鸞的手不停的顫抖,明明剛剛還眉開眼笑的,現在怎麼一下子身子不適了起來。
“你說是不是小殿下出什麼事了?”西靈聖母抬起頭看向青鸞的那一刻眼角滑過一滴淚,是毫無徵兆的那種。
她不可置信的伸手一摸,溼漉漉的觸感讓她印證了自己的想法,也更加的害怕了起來。
“快!馬上去天宮一趟!”
“是。”
—月光殿
“司玉,我這眼皮怎麼老是跳個不停。”司柏宣用力眨了眨眼睛,眼皮抽搐的肌肉反應肉眼可見的明顯。
“許是你睡得不夠安穩。”司玉最明白不過睡不飽的痛苦,他每日過得便是這樣的日子,天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
“是嗎?”司柏宣懷疑的摸了摸眼皮,感受著它的跳動。
“蝴蝶的力量應該不足以影響她的靈力擴散吧。”
說罷,司柏宣翻掌向上一隻嶄新的蝴蝶扇動著翅膀離開了他的視線。
蝴蝶眼中所看到的景象都會一一呈現在司柏宣的眼前,他專注凝神的看著一幕幕場景滑過直至來到一處瀑布前他不禁坐直了身子。
司玉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難免有些好笑。
一代大帝竟會為了一個女子牽腸掛肚的,說出去能有幾個人相信?
蝴蝶穿過瀑布來到化神泉前卻未能找尋那女子的蹤跡,平靜的水面像是一灘死水,偶爾泛起的漣漪下也未能探尋到人的氣息。
“怎麼會不見了?”司柏宣自顧自的說著,他操控著蝴蝶左顧右盼可就是沒看見君暮雪。
“你是說君暮雪不見了嗎?”司玉像是司空見慣般鎮定,對於化神泉的步驟司柏宣絕對沒有他熟悉,因為龍蒼的仙骨就是他親手製作的。
“你知道她去哪了?”司柏宣偏過頭眼神中探尋著答案。
可司玉只是點了點頭勸他放寬心,其餘的什麼也沒說。
司柏宣出奇的沒有追問,只是坐在椅子上機械的喝著茶,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嚇得司玉連忙出聲阻止:“你可別喝這麼猛,我這茶葉珍貴得很,省著點喝。”
“哦。”
蝴蝶在化神泉的周遭環繞了數十圈一個活生生的人如果在這怎麼會看不見呢?難道她在水下?
—銀角樓
“黃郎中,我主子這是怎麼了”言川弓著脊背站在床榻的一側,在他的印象中巫慕棠從未生過大病,即便是傳染性極高的流感他也未曾沾染半分,倒是自己差點在那時丟了性命,還好巫慕棠對他不離不棄。
這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
黃郎中的手搭在巫慕棠的脈搏上來回移動,等了好一會才開口問道:“近日可有失足墜落水中?”
“水中?這幾日連河邊都沒去過。”言川看著床榻上瑟瑟發抖的巫慕棠沒由來的感到奇怪,這狀態似乎真的如黃郎中口中說的。
“那就奇怪了,他渾身冰冷就像是在水中一樣,脈搏紊亂,氣息不均似是沉溺在水中不能自主呼吸。”黃郎中在巫慕棠的的胸口處來回摸索,甚至能感受到到他身上細薄的汗水正在不斷的往外冒。
言川聽著黃郎中的描述雖然感覺奇怪但是卻態度逆轉:“我險些忘了,前些日子夜裡寒涼回來的甚晚,許是那時候染上的風寒,你抓些風寒的藥便是了。”
“風寒之症並沒有這麼嚴重啊!”黃郎中捋了捋下巴的鬍子百思不得其解。
“聽我的便是了,多謝黃郎中。”言川垂眸不打算回應黃郎中的話,因為逐漸轉醒的巫慕棠給他遞了個眼色,擺明是讓這個黃郎中先行離開,自己有話要說。
黃郎中見言川略帶驅趕的意思大抵是想明白了,寫下一個藥方子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言川看著他的身影遠去這才安心的關上門。
“我想你比黃郎中更知道自己的身體。”
巫慕棠蹙了蹙眉,口舌乾燥的嚥了口口水:“或許那個老人家可以為我解答。”
“那個送你破玉佩的老頭?”言川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遞至巫慕棠的嘴邊,見他不能直起身子言川便教他張大嘴巴一點一點的倒進去。
喉嚨有了明顯的潤感他說話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我懷疑我現在經歷的正是君暮雪經歷的。”
“那就更應該將那個破玉佩拿回來,她在司柏宣的身邊危機四伏,難保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