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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覺得有點癢。”君暮雪連忙擺手,生怕巫慕棠誤會她。
“好啦,逗你的。”
“吶,我們一人一個。”
巫慕棠將完整的成品心滿意足的放在君暮雪的面前,就差最後一步就能完成了。
“哇,這是蹴鞠嗎?”君暮雪捧著比她腦袋還大的球體往上掂了掂。
“這是滾燈。”
“哪有燈啊?我只看見了你。”君暮雪低下頭透過鏤空的縫隙眯著眼睛看去,難不成巫慕棠就是那盞燈?
巫慕棠輕拍君暮雪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真是笨吶!”
她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腦袋嘟嘟囔囔的說道:“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嗎?”
“你看著!”巫慕棠兩指併攏,指尖的火光緩慢的推進滾燈的內部,原本君暮雪口中誤會的“蹴鞠”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恍惚的夜色中突然有了火光的照耀,君暮雪原本黝黑的眸子被照映的顯露出了琥珀色,巫慕棠的看向她時呼吸一滯,不僅是驚歎她的容貌更是對她純淨心靈的渴望。
“真的很美!謝謝師哥。”君暮雪完全不敢觸碰滾燈,生怕裡面的蠟燭跟著傾倒,巫慕棠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毫不留情的將滾燈推下了桌面。
君暮雪來不及去接眼睜睜的看著滾燈摔落在地面,可是意料中的爆裂聲並沒有響起,滾燈內部的蠟燭也跟隨著球體滾動的軌跡不斷調整向上,也可以說是始終向上,不會有任何意外。
“竟然沒事?”君暮雪還是第一次見這個新鮮玩意,她彎下身子去撿。
巫慕棠不經意間看去,她後背的薄紗下面是掩蓋不住的傷疤。
“你這後背?”
“我?”君暮雪反手摸了摸後背緊張的說道:“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小傷?你這又是凍瘡又是燙傷的怎麼會是小事?”巫慕棠對醫術雖然只是略知一二,但是大部分的傷口形狀他還是有看過圖解的。
君暮雪直起身子心虛的笑了笑:“過幾天就好了,哈哈哈哈....”
“這個是我去寺廟求來的玉佩,能保平安的。”巫慕棠將大袖中早已準備好的陰陽花放在桌面上,手指一推,便已滑到了君暮雪的面前。
言川看著那枚玉佩不禁皺起了眉毛,但他知道他說什麼都於事無補。
本欲張開的嘴又無奈的合上。
“這麼貴重的物件還是師哥自己留著吧。”君暮雪細細摩挲了一番玉佩才雙手奉上,也算是給足了他體面。
“不過是一個玉佩竟也不肯收下?”巫慕棠推了推君暮雪懸在半空中的手,佯裝生氣的往後一靠。
“不是不是,師哥,我只是覺得你對我太好了,可我似乎什麼都沒為你做過。”君暮雪垂下雙手玉佩在她的掌心來回輾轉,巫慕棠對她的好如果需要排名的話,司柏宣排第一他就排第二。
“你想報答我?”巫慕棠往前傾了傾身子,兩人的距離再度拉近。
“嗯嗯。”
—日月殿
“不好了,不好了!”隨風在夜空中掠過一道殘影,直衝衝朝著司柏宣的所在地飛奔了過去。
“鬼叫什麼?”司柏宣和司玉大眼瞪小眼正在想是何人將君暮雪拐去,居然可以做到悄無聲息,讓人毫無覺察。
隨風頓了頓步子,平息了一會急促的呼吸:“拜見天尊拜見大帝,隨風剛從崑崙之丘回來,順便去了一趟月光殿。”
司柏宣有些無語的看向隨風,這麼著急忙慌的趕進來居然只是為了陳述一個毫無價值的廢話。
“然後我看到了巫慕棠,那小子與君小姐舉止親密,我尋思著得快點來告訴你。”隨風撓了撓頭等待著司柏宣回應。
大殿中一片沉寂,屋外的沙沙作響的落葉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隨風見此事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雙膝一曲,重重的跪在地面。
“隨風該死,驚擾了天尊與大帝,隨風這就去領罰。”
司柏宣拍了拍衣襬故作輕鬆的看了一眼司玉:“此事容後再議。”
司玉默默點了點頭,並不打算挽留司柏宣,因為在君暮雪面前這些事情遠沒有她重要。
隨風跟在疾步如飛的司柏宣後面略微有些吃力,他似乎嘴上沒有任何表現,但是這歸心似箭的動作還是十分急切的。
本來要走半個時辰的路程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待到司柏宣踏入門檻四人齊刷刷的轉過頭一同看向他。
“拜見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