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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也是因為他們都把人的四肢當做是積木,任意擺弄。
“主子,快回去!這裡危險!”言川滿臉是血的看向樓梯上的巫慕棠,他原本白皙的臉頰上看不出半點五官的輪廓,像是戴了個厚厚的面具。
巫慕棠見此快速撕爛了自己的衣衫,抬手將他與言川的四周劃出了一道弧線,單薄的結界暫時將他們與世隔絕。
他用力的將血一下一下的擦了下來。
“怎麼了?”言川被巫慕棠突如其來的關照嚇了一跳。
“你自己看。”巫慕棠舉起那浸滿鮮血的布料,上面密密麻麻爬著無數與血液同色的蟲子,言川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從脖子麻到了腿上。
“這是血蟲,一旦觸及肌膚它們就會急速生長,直至吃掉你的腦子你就會變的跟他們一樣。”巫慕棠覺得這場災禍絕對不是偶然爆發的,這絕對是一場有針對性的故意散播。
“難怪我平時明明可以一打十,現在打一個都費勁。”言川心有餘悸看了看四周虎視眈眈的感染者。
“現在只能靜觀其變了,這血奴無藥可治。”巫慕棠動了動手指結界就漂浮到了半空,直到樓頂他們才算是安全抵達。
巫慕棠鬆了口,本想找剛剛那個報信的侍從卻發現門前有一道血跡,像是被人拖拽的痕跡,他暗叫不妙,可為時已晚了。
“你們躲藏的真好,差點找不到你們了。”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人露出帶血的牙齒,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貪婪的目光在巫慕棠的身上不停地掃視。
即便他們同為男人,但是這種眼神巫慕棠不會意會錯。
“放肆,醜東西,敢打我主子的主意。”言川率先表示不滿,他的手中拿著兩個彎刀一樣的冷兵器,被打磨的鋥亮的鏡面對映著巫慕棠冷峻的神情,這玩意說是哪吒腳上的風火輪都不為過。
“你長得也不錯。”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再次用舌尖滑過嘴唇,口水混合著鮮血拉著絲,長長一條竟能滴到地上都沒斷開。
言川見巫慕棠沒有動手,他手中的兵器已經按捺不住了,他轉了轉手腕正要投擲可誰知巫慕棠攔住了他:“他與下面的感染者不同。”
“有什麼不同這個死樣子和下面那些感染者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言川努了努鼻子,這空氣中有一股難聞的腐臭味,讓他的鼻子十分不舒服。
“別呼吸!這氣味能致幻!”巫慕棠屏住呼吸始終處在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中。
言川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想要擺脫這種暈眩的感覺,他的兵器掉落在地也沒察覺到,他雙手抱著頭,腦袋像是不聽使喚似的強撐著眼皮睜開了眼睛。
他抬眼再度看見的是一位身著淡黃色衣裙的女子,她峨眉彎彎,一雙杏眼清澈如水,朱唇輕啟時露出兩排整齊白淨的牙齒:“哥哥,我在下面好寂寞,你什麼時候來陪我啊?”
“妹妹,哥哥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再等等我好嗎?”
“我等不起了哥哥,你知道我一個人在下面有多辛苦嗎?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這個大壞蛋!”那女子原本掛滿笑意的笑臉瞬間遍佈淚痕,她聲嘶力竭的怒斥著,低吼著,直至她轉過頭越跑越遠。
“妹妹...妹妹...”言川邊喊邊追可怎麼都追不上。
巫慕棠有些無奈,他伸手拽著言川的後脖衣領大喊道:“天道畢,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氣佈道,氣通神,氣行奸邪鬼賊皆消亡 視我者盲,聽我者聾,敢有圖謀我者反受其殃,我吉而彼兇,破!”
“看來你比下面的人厲害多了,我最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