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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一員。
兩人皆聽信白青山手中的信件,卻沒再深究此事,也是為了保全白琬琰的顏面。
現在東窗事發,無論是誰都無法接受。
“在下無罪!”時豐氣若游絲,卻還是不肯認罪。
“你現在認罪或許還能為你保留一絲尊嚴。”司柏宣嚴肅的板著一張臉。
在一片沉默中聽見雙膝落地的聲音,時景低垂著頭緊咬著雙唇,好一會才出聲:“我替我爹認罪。”
“景兒!”時豐強撐著身體幾乎就要坐了起來,還好文芳搭了把手才不至於再度倒下。
“爹!不要在錯下去了!文含神女的確是白琬琰的生身母親,她的父親則是凡間一個籍籍無名的書生,交由文如星君扶持神女之位也是父親與其所作的交易,在信中所寫的一切都由我父親親自督促,所以那封信半真半假參雜其中,為其女為真,為羞愧自刎為假。”時景一口氣將事情的原委敘述的一清二楚。
聽到時景的指控時豐頓時喘不上氣來,他大口的呼吸調整情緒,文芳則是輕拍著他的胸脯為其順氣:“景兒所言不實啊!景兒所言不實啊!”
“你是在告訴我時景在混淆視聽,擾亂真相事實嗎?”司柏宣這句話讓時豐瞬間喪失了鬥志。
他如何都是要死的人,時景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唯有承認才能保全他。
“我認罪,你們...你們放過我的兒子...”
時豐話音剛落眼角滑下一滴淚,他緊握著文芳的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
只是那滴眼淚飽含著什麼樣的情緒無人知曉,是不甘是不捨還是對文含的懺悔?又或許都不是,只是對死亡的恐懼。
“阿豐!阿豐!”
—屋外
“君暮雪呢?”司玉見到第二顆眼淚集齊,心裡說不上的輕鬆,原來七滴淚這麼簡單。
司柏宣摸了摸手腕認真的說道:“仙芝壇。”
司玉學著司柏宣的動作皺了皺眉頭:“又在故弄玄虛?”
—仙芝壇
“母親,你是我的母親?不,你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不會是你,那我的父親呢?我的父親去哪了?”白琬琰坐在雕像前喃喃自語,一會點頭一會搖頭,活脫脫一個瘋子。
“琬琰?”
“母親?是你嗎?”白琬琰朝著君暮雪撲了過去,她牢牢的抱著君暮雪就連白青山也拉不住。
站在一旁的白青山苦著一張臉,髮絲間竟生生愁出幾縷銀絲,他朝著君暮雪點了點頭希望她能先安撫白琬琰的情緒,不要讓她太過激動。
“琬琰,別哭了,神女大人怎麼可以哭呢?”君暮雪輕撫白琬琰的頭哭泣聲漸漸減小,直到她從君暮雪的懷裡鑽了出來。
“你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早就死了,我要找父親我要找父親。”白琬琰一把推開了君暮雪,因為她的動作太過突然君暮雪著實沒有時間反應,不過印象中的疼痛感並沒有來襲,取而代之的是司柏宣身上的香味。
她側頭看去那人果然是司柏宣。
“你身手真快!”君暮雪賴在司柏宣的懷裡都不想離開了。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父親的懷裡?”白琬琰轉過身看到他們倆抱在一起嫉妒的火焰蔓延至她的大腦。
“父親?”君暮雪還沒來得及發出疑問就被白琬琰一個手腕用力甩到了地上。
“你找死?”司柏宣剛想動手, 白青山連忙跑到他的面前下跪求饒:“你放過琬琰吧,她已經很慘了,我..我會把她帶走。”
“最好是!”司柏宣摔袖的風打在白琬琰的臉上,白皙的臉頰有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她的理智有片刻回神但又因為接受不了而暈了過去。
“你沒事吧?”司柏宣上前攬住君暮雪的肩膀站起身來。
只見她拍了拍手還是一臉笑意的說著:“我沒事。”
“他們可要回天宮了。”龍蒼和龍姬躲在一處角落靜靜的觀察著。
龍姬扣著指甲,明明是同一張臉可卻有說不出的彆扭,現在自己貿然出現會不會有點奇怪。
“你自己在這吧,我回龍宮了。”龍蒼化作一團黑色的霧氣消散在空氣中。
龍姬見門外只有司玉一人她給自己鼓勁三次才敢邁出第一步。
“司玉,我們走吧。”司柏宣的聲音無情傳來,剛走出的第一步即刻收了回來。
“你在這做什麼?”時景的突然出現讓龍姬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哀怨的說道:“你走路怎麼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