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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血蟲蠶食著他們的內臟,大腦以及一切可以吃掉的地方,直至人體成為一具軀殼它們便可以集中操控他們的大腦。”
“佔領大腦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的無限放大他們的慾望,第一滴淚應該稱之為...”
“色慾淚。”司柏宣及時為君暮雪的分析接上了至關重要的一句話。
“對,色慾淚,第二滴淚的影象是三條深淺不一的弧線,一說到弧線我們就應該回想到...”君暮雪的目光落在一直沉默寡言的司玉身上。
“水。”
“是的,水,不論是什麼水,東海的海水也是水,所以這次東海龍王的面子我們無論如何都得給,應該能找尋到第二滴淚的蛛絲馬跡。”君暮雪說的頭頭是道,讓司柏宣和司玉找不出任何破綻。
所以這才有了三人行。
“天尊?”龍姬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穿過層層人群站在最前面,這一次她終於如願見到了他。
她眸光淺淺,看向他時眉目間偶有悲喜摻雜:“公孫珏...”
司玉驀然側目看去,像是對這個名字有反應可誰知他只是想和司柏宣說幾句話,莫名的錯覺讓龍姬的眼底有了幾分恍惚之色。
“看清楚了嗎?他是你的公孫珏嗎?”龍姬的耳畔響起龍蒼的聲音,她憂傷的眨了眨眼睛沒有回應,只是定定的站在那裡。
“那便是龍姬?”司玉的眼神完全不敢往那邊瞟,雖然記得她的名號但因為從未交過手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
司柏宣有片刻震驚,沒想到他從未見過龍姬卻能一眼知曉。
“是她。”
“大鬧天宮的也是她?”司玉因為對凡間的事情沒了記憶再加之她給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所以他多少有些偏見在裡面。
“是的,人家可是為了你。”司柏宣不禁打趣道。
司玉扭過頭嘴裡嘟囔著:“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小魔女怎麼能是為了我呢?這個荒謬的理由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柏宣,天尊自言自語什麼呢?”君暮雪觀察了司玉好久,他的性格真的和司柏宣差好多,難道真的是一個太陽一個月亮的區別嗎?那他們倆的宮殿應該是住反了才對。
“沒什麼不管他,可能犯病了。”
—宴會廳
“多謝大家能抽出寶貴的時間蒞臨東海,在下時日無多,唯有愛子的婚事是我此生最大的心願。”時豐看著被文芳推著走出來的時景,面色有些不悅,但還是即刻調整了過來。
“這是愛子時景,還望大家多加海涵。”
“英俊瀟灑,可惜我家是個男孩子,否則,這場婚約我們家敲定了。”說這話的人是北海王袁毅,他與時豐向來交好,此時為他多說幾句也是應該的。
畢竟他們是一個鼻孔裡出氣的。
“太無聊了吧。”君暮雪聽著眾人你來我往的喧鬧聲有些煩躁,她決定出去走走。
“我陪你。”
君暮雪點了點頭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走,可是總覺得有一道聲音在指引著自己走向一個神秘的地方。
“這裡似乎是禁地。”君暮雪走下臺階,這地方的門口只留有一道能過一人的縫隙,低頭看去竟有鎖鏈捆著。
她探出頭看著水波的光影盪漾在各個地方,幽深的拐角處竟然聳立著一尊女性雕像,那雕像宛如真人般站立。
每一處細節都打磨的極具講究,說是雕像倒不如說是一尊被石膏覆蓋住的人,在這個可怕的想法在君暮雪的心中蔓延,她有些身體發冷的搓了搓手臂。
“這雕像有些眼熟。”司柏宣皺了皺抬手推開了房間,鎖鏈應聲墜落,砸在了地面。
“她好美啊,美的似乎不應該在這。”君暮雪踩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那尊雕像的面前,那尊雕像比她高出一個頭,她只能仰望著她。
君暮雪伸出手放在雕像的臉上輕柔的撫摸著,光滑打磨過的石膏本應冰冷卻在她的手中有了溫度。
“我感覺她有人的溫度。”君暮雪收回手,掌心中竟有溼潤的水感。
“文含?”司柏宣不自覺的喊出這個名字,雕像倏然顫抖了一下,狹小的空間裡頓時有了天旋地轉的暈眩感,君暮雪有些站不穩的倒在司柏宣的懷裡。
司柏宣摟著她的腰肢盡力維持著兩人的平衡,抬眼看去雕像的臉和全身開始出現大面積的裂痕,花壇中散落著不少石膏的碎渣。
身處宴會廳的時豐眼皮忽然狂跳,他的秘密終究還是沒能讓他在死前功成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