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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我的不是龍蒼,是司柏宣!是司柏宣!”
很顯然,她不是。
靈槐失控的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茶具碎裂的聲音如雷貫耳,可她還是不停的在房間裡找著東西摔打。
如霜看見靈槐這副癲狂的模樣一定是中了龍蒼的奸計,一定是龍蒼干擾了她,否則,她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的。
她一定要先去找司柏宣才最為穩妥。
“你去哪?”靈槐看見正要奪門而出的如霜一股沒由來的恨意侵襲了她的全身。
她伸手扯過如霜的頭髮,原本工工整整的髮髻被她扯落,披散在腰間,這還遠遠不夠。
靈槐的嘴裡不斷嘟囔著:“你是不是想去找司柏宣?是不是想告訴他我已經喜歡上龍蒼了,嗯?”
她不等如霜回答就將她的頭重重的磕在身後的桌子上,銳利的桌角割破瞭如霜的額頭,她看到鮮血不斷的流出來,直至地面形成了一個血窪才肯停手。
從靈槐手中脫落的如霜癱軟在地,她已然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只能直愣愣的盯著靈槐。
“靈槐姐姐...”白琬琰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兩個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靈槐怎麼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心狠手辣?
虧自己還以為她是一朵乾淨皎潔的小白花,沒想到竟和她是同道中人。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做的。”靈槐總算是恢復了神志,她跌坐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顫抖。
“不是你做的?”白琬琰雙臂環在胸前,儼然一副看戲的口吻。
靈槐聽見白琬琰不信,更是語氣激動的連聲喊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的!絕對不是我!”
“不是你做的那會是誰呢?”白琬琰掃視了周遭的一切確認沒人才走進屋子裡,濃重的血腥味讓她忍不住拿起手帕捂住了鼻子。
“真的不是我做的。”靈槐跪在白琬琰的面前倚靠在她的裙襬上啜泣著,似是懺悔,似是害怕。
“去看看。”白琬琰側頭示意站在身後的苦菊。
苦菊有些發怵,但是殿下的話可不能不聽,她顫顫巍巍的伸出兩根手指在如霜的人中處探查。
還好,還有微弱的呼吸,只是再不救治恐怕就真的無力迴天。
“還活著。”
“還活著?”靈槐重複了一句苦菊的話,如果她還活著那她醒了勢必會揭露自己的,一旦將此事以及下凡的事情告訴了司柏宣她將與龍蒼再無見面之緣。
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靈槐不安的咬著嘴唇的死皮,乾澀發白的嘴唇轉眼間被她咬的坑坑窪窪,還有不少地方都已經破皮了。
“她的生死應該由你決定。”白琬琰想看看這女人究竟還能有多狠,順便也將這個把柄牢牢的抓在手裡。
從前如今都侍奉在靈槐左右的如霜此刻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魚,生死全由靈槐決定。
白琬琰轉過身,只聽見不知是誰的呼吸聲十分粗重急促,還隱隱感受到有人在扇動她腳邊的風,刺骨的涼風從寬大的裙襬鑽進了她的裙底,她只是說了句:“好像轉涼了。”
“她死了。”
白琬琰緩緩轉過身,只見眼神冰冷的靈槐和麵色灰青的如霜竟然能同時看到,還真是一出好大的戲啊。
“靈槐姐姐這是何苦呢?為了個小賤人髒了自己的手,真是不值當啊!”白琬琰拉過靈槐的手裝模作樣的擦了擦,其實根本沒碰到。
隨即那張手帕被她厭惡的丟在如霜的臉上,正好蓋住了她的雙眼。
“你想要什麼?”靈槐怔怔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明明那麼白皙乾淨卻總覺得上面染著血跡,她胡亂的在自己的衣衫上擦拭了幾下,眼前的重影還在不斷疊加重複幻化著各種詭譎的鬼臉。
“我想要的靈槐姐姐可以幫我嗎?”白琬琰雖然不知道靈槐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能讓她們發生爭執的事情一定與司柏宣有關。
“幫你?我自己都幫不了我自己,我如何幫你?”靈槐眼神迷離,意識模糊的咬著手指。
“你可以的,從現在開始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和我永遠都是最好的姐妹。”白琬琰用手挑起靈槐的下巴緩緩吐出一口淡紫色的煙霧。
—日月殿
“天尊殿下,這化解七宗盒的奧秘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燭明可謂是天宮的百寶書,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司柏宣和司玉有什麼難題那就一定會先問問燭明。
“看來你是知曉瞭如何化解七宗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