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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為何不想辦法將它剷除?”燭明剛說完這句話他就後悔了,堂堂天尊殿下怎麼會沒有方法,只是這方法應該很難實現罷了。
“需要無垢靈體的血才能將魔眼牢牢鎖住摘除。”司柏宣也算是給燭明解惑了。
“這無垢靈體除了君暮雪不是還有靈槐嗎?你開口她一定答應。”燭明想都不用想司柏宣肯定不捨得讓君暮雪受這份苦。
“我們與靈槐現以兄妹相稱,恐怕沒了那層關係她也很為難。”司柏宣總覺得現在的靈槐怪怪的,與她相處也有種陌生的感覺。
“不試試怎麼知道?”燭明朝著司玉使了個眼色,司玉兩眼一翻,這難為情的事情他可不做:“困了,你們去吧,讓我休息一會。”
“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燭明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事情,全來指望別人。
“叫小司去吧,我怕那女娃又哭哭啼啼的。”司玉捂著耳朵佯裝痛苦的扭了扭身子,彷彿靈槐就站在這裡對著他哭。
“我和你去吧。”
—挽靈殿
燭明抬腳跨過門檻,抬眼所到之處皆是死氣沉沉的模樣,像是衰敗了很久的遺址,沒有當初那般生機勃勃的景象了。
“挽靈殿似乎...哎。”燭明的話點到為止,他總不能奢求不同的種子長出兩顆一樣的果實吧。
“燭明上神?”白琬琰站在門前提著裙襬,像是準備要走。
燭明微微側過身子,她又驚喜的看到了他身後的司柏宣:“拜見大帝。”
聽到司柏宣的名號,靈槐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心又再次吊了起來。
“靈槐呢?”燭明的聲音不大不小,躲在床榻上的靈槐正好能聽見。
“她有些不舒服,想必不大合適這個時候見你們。”白琬琰為靈槐打了個圓場,畢竟她現在露出馬腳對她也沒好處。
兩人同在一個屋簷下,肯定會被她牽扯進來,所以還是先周旋一番為妙。
“我怎麼不知道你和靈槐關係這麼好?”司柏宣瞥了白琬琰一眼,這女人還真是哪哪都有她。
“大帝殿下說笑了,我這不是看常年空虛的挽靈殿居然有了新主人,一時好奇便進來了,靈槐姐姐也是個好客的主,我們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
“好客?”司柏宣的疑問讓白琬琰有片刻驚慌。
畢竟只要他想,他能將她腦子裡的那些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是琬琰死皮賴臉找靈槐姐姐玩的,還請大帝殿下不要怪罪。”
“無事,既然她不舒服我們便走了。”司柏宣並不想在這裡多做停留,這裡的每一口空氣都混雜著濃烈的氣味。
說不出是什麼味道,但應該是很多種香味臭味混雜在一起。
燭明一聲不吭的跟著司柏宣走了出去。
“你有沒有覺得靈槐有些奇怪?”燭明剛剛一直在審視屋內的情況,雖然還未踏足,但是有一股惡臭的味道本不應該屬於那裡。
“她自重生以來一直都有些古怪,似乎只記得與我的事情,其他的都不記得。”司柏宣不知不覺中來到了蘭亭,這裡的空氣才叫一個新鮮。
“不對,靈槐雖然不舒服,但不見得貼身仙侍也不舒服吧?怎麼會一個都不出現呢?”燭明坐在搖椅上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司柏宣一邊泡茶一邊百無聊賴的擺起了棋局:“想必是不想見到我吧,如霜是靈槐前世的仙侍,一直都記恨著我和司玉。”
“若是因為記恨沒了規矩,那這天宮豈不是大亂,剛剛那個屋子裡絕對發生過一件大事。”燭明一口咬定靈槐有問題。
司柏宣也懶得同他辯解,只是專心的研究著棋局。
“不如同我在回去看看?”燭明今日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他是不落淚啊。
—龍宮
“又給我帶來什麼好訊息了,文如星君。”
白青山右手一伸,手心中顯現出一個盒子的幻象,那盒子就是司玉口中的七宗盒。
“這七宗盒乃天宮中最邪惡的存在,裡面彙集了世間萬物的罪孽,只要龍蒼大人將其收入囊中,那它將會是你最得力的助手。”
“你是說這盒子裡面是個有生命力的東西?”龍蒼將搭在椅子上的雙腿緩緩放下,這才扭過頭正視著白青山,他居然還是第一次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是的,似乎早就存在了,只是封印鬆動了所以它的問題才被重視。”白青山看見龍蒼對這個盒子感興趣,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