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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鮫人族戰敗,他們不得不搬離南海的中心區域,只能前往數千米之遠的深海區,從那以後他們不與外族交流也從不私自出海,就是為了提防東海的人。
“爹,其實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時景的聲音將時豐的思緒拉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時豐的神色忽然變得慌張。
他不想在時景的心裡是個壞事做盡的大壞蛋,所以他一直都竭力隱藏著,可這謊言就像是一觸即破的泡影,被發現的太快了。
—時景的回憶
“考慮的怎麼樣了?”
時景誤打誤撞來到了春日閣,他小小的身影縮成一團,他聽出來了,這是爹爹的聲音。
他剛想走進去找時豐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厲聲呵斥,他攥著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蹲在那,原來那女人的聲音就是爹爹口中的神女。
“我要回天宮!哪怕是天劫我也會獨自承受!”文含的聲音沙啞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想來是這些日子裡夜不能寐染上了風寒。
“現在才說迴天宮會不會太晚了些?”時豐沒想到這女人冥頑不化,浪費了這麼多時日還在妄想一些不會發生的事情。
“我再怎麼說也是神女!你何時有了主宰神女性命的權利?”文含突然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衝。
可是一個女人的力量怎麼能比得上男人呢?更何況她的身子每況愈下,說是隻有一口氣吊著都不為過。
時豐抬手掐住了文含的脖子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確實不能主宰你的性命,但是一個凡胎我也只是動動手的事。”
時豐剛說完身後就有人抱著琬琰走了過來,雖然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但是這種無聲的威脅卻是一個母親致命的痛點。
“你沒有...孩子嗎?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文含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像是從牙縫間擠出的聲音。
“我的孩子是尊貴的東海龍太子,而你的琬琰卻只是沒爹沒孃的螻蟻。”時豐的眼神愈加發狠,但他還要留文含一命,因為只有自願獻祭的靈體才能綻放出最為極致的作用。
“我呸!我的琬琰..才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文含猩紅的眼球無助的滾動著,她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你的選擇將關係她的未來。”時豐側身,將手指指向了不遠處的琬琰。
“什麼...意思?”文含弓著脊背大口的呼吸著。
“如果你選擇待在這裡我會幫你完成一個心願,一個有關於你女兒的心願。”
文含盯著琬琰呆滯了許久,一個心願?一個關於琬琰的心願?
“考慮的怎麼樣?”時豐的聲音就像是魔鬼倒計時,每一句催促都在加速文含的死亡。
“好,我答應你,但你要將琬琰送上天宮,送到文如星君的手裡。”文含垂眸,無論是在天宮還是在東海她都難逃一死,但她必須得把琬琰的後半輩子規劃好。
時豐眼角的皺紋正在肆意綻開,他抿了抿嘴唇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就這麼簡單?”
“我還要你讓她繼承我的神女之位。”文含的這一句話才是關鍵,只有她的女兒成為了神女才能擺脫時豐口中的螻蟻。
“成交,我大發慈悲讓你好好看看孩子。”時豐大袖一揮,琬琰很快就被抱了過來。
文含看著琬琰與自己逐漸縮短的距離她便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從她的生命中消失。
她的牙齒咬著嘴唇努力與情緒做著抗爭,她不想每次看向女兒的眼神都是哀慼的。
“琬琰,以後你就叫白琬琰了,你要好好聽青山爹爹的話,娘不能看著你長大了...”文含將臉輕輕靠在白琬琰的額頭上。
滾燙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躲在一旁的時景剛要出聲,就有人低聲呼喊著他的名字,順著臺階向下看去原來是自己奶孃。
年紀還小的他一下子就將剛剛聽到的拋之腦後,快步朝著奶孃跑了過去。
直到他後來才反應過來,那尊雕像可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雕像而是神女的獻祭,難怪東海一直順風順水,百戰百勝。
“我...”時豐語塞,原來自己一直都戴著最醜陋的面具生活在時景的眼裡。
“所以你沒資格說任何人,因為你比他們更沒有人性。”
—天宮
“司玉,快施法和我一起鎮壓七宗盒,裡面的東西似乎就快要出來了!”司柏宣將七宗盒拋於空中,兩人同時打坐,嘴裡念著一連串的咒語:“司玉天尊司柏宣大帝,一斷天瘟路、